他分派已毕,向天山双鹰与陆菲青道:“如何诛杀元凶首恶,请三位老前辈出个主意。”陈正德道:“哪还容易?上去抓住他脖子扭,瞧他完不完蛋?”陆菲青笑道:“他既存
两名侍卫将划着字迹砖块用铁锹撬起,拿出礼拜寺,上马而去。
霍青桐问道:“那是甚?”陈家洛垂泪道:“要是迟来步,喀丝丽牺牲性命,用鲜血写成警示也瞧不到。”
霍青桐问道:“甚警示?”陈家洛道:“这里耳目众多,们还是伏在地下,再对你说。”于是重行伏下,陈家洛轻声把情由择要说。
霍青桐又是伤心,又是愤恨,怒道:“你怎地如此胡涂,竟会去相信皇帝?”陈家洛惭愧无地,道:“只道他是汉人,又是亲哥哥。”霍青桐道:“汉人就怎样?难道汉人就不做坏事?做皇帝,还有甚手足之情?”陈家洛哽咽道:“是害喀丝丽!……恨不得即刻随她而去。”
霍青桐觉得责他太重,心想他本已伤心无比,于是柔声安慰道:“你是为要救天下苍生,却也难怪。”过会,问道:“今晚雍和宫之宴,还去不去?”陈家洛切齿道:“皇帝也要赴宴,去刺杀他,为喀丝丽报仇。”霍青桐道:“对,也为爹爹、哥哥,和无数同胞报仇。”
陈家洛问道:“你在清兵夜袭时怎能逃出来?”霍青桐道:“那时正病得厉害,清兵突然攻到,幸而队卫士舍命恶斗,把救到师父那里。”陈家洛叹道:“喀丝丽曾对说,们就是走到天边,也要找着你。”霍青桐禁不住泪如雨下。
两人走出礼拜堂,心砚迎上来,他见霍青桐,十分欢喜,道:“姑娘,直惦记着你,你好呀!”霍青桐这半年来惨遭巨变,父母兄妹四人全丧,从前对心砚些小小嫌隙,哪里还放在心上,柔声说道:“你也好,你长高啦!”心砚见她不再见怪,很是高兴。
三人回到双柳子胡同,天山双鹰和群雄正在大声谈论。陈家洛含着眼泪,把在清真寺中所见血字说。陈正德拍桌子,大声道:“说还有错?那皇帝当然要加害咱们。
这女孩子定是在宫中得确息,才舍性命来告知你。”众人都说不错,关明梅垂泪道:“们二老没儿没女,本想把她们姊妹都收作干女儿,哪知……”陈正德叹道:“这女孩子虽然不会武功,却大有侠气,难得难得!”众人无不伤感。
陈家洛道:“待会雍和宫赴宴,长兵器带不进去,各人预备短兵刃和暗器。酒肉饭菜之中,只怕下有毒物迷药,决不可有丝毫沾唇。”群雄应。陈家洛道:“今晚不杀皇帝,解不心头之恨,但要先筹划退路。”陈正德道:“中原是不能再住,大伙儿去回部。”群雄久在江南,离开故乡实在有点难舍,但皇帝*恶凶险,人人恨之切齿,都决意扑杀此獠,远走异域,却也顾不得。陈家洛命文泰来率领杨成协、卫春华、石双英、蒋四根在城门口埋伏,到时杀城门守军,接应大伙出城西去,命心砚率领红花会头目,预备马匹,带同弓箭等物在雍和宫外接应;又命余鱼同立即通知红花会在北京头目,遍告各省红花会会众,总舵迁往回部,各地会众立即隐伏,以防官兵收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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