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婆婆哼声,道:“有什不信?”随即气忿忿道:“雪山派武功又有什不起?在史小翠眼中不值文。白自在这老鬼在凌霄城中自大为王,不知天高地厚,只道他雪山派剑法天下第。哼,金乌派刀法,偏偏就是他雪山派克星。大粽子,你知道金乌派是什意思?”石破天道:“不……不知道。”
史婆婆道:“金乌就是太阳,太阳出,雪就怎啦?”石破天道:“雪就融。”史婆婆哈哈笑,道:“对啦!太阳出,雪就融成水,金乌派武功是雪山派武功克星对头,就是这个道理。他们雪山派弟子遇上金乌派,只有磕头求饶份儿。”
雪山派剑法神妙,石破天是亲眼目睹
多谢你!”这些日子来人人都当他是石帮主,令他无从辩白,这时便如个满腹含冤犯人忽然得到昭雪,对这位明镜高悬青天大老爷自是感激涕零,说得几句‘多谢你’,忍不住留下泪来,滴滴眼泪,都落在阿绣纤纤素手之上。阿绣羞红脸,却不忍将手从他掌中抽回。
史婆婆冷冷道:“是便是,不是便不是。个大男人,哭哭啼啼,像什样子。”
石破天道:“是!”伸手要擦眼泪,猛地惊觉自己将阿绣手抓着,忙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!”放开她手掌,道:“…………不是……再去摘些柿子。”不敢再向阿绣多看,向外直奔。
史婆婆见到他如此狼狈,绝非作伪,不禁也感好笑,叹口气,道:“果然不是。那姓石小畜生若有大粽子成厚道老实,也不会……唉!”
过不多时,忽听得洞外树丛刷声响,石破天急奔回来,脸色惨白,惊惶无已,颤声道:“糟糕……这可糟啦。”史婆婆道:“怎?丁不三见到你?”
石破天道:“不,不是!雪山派人到岛上,危险之极……”史婆婆和阿绣脸色齐变,两人对瞧眼。史婆婆问道:“是谁?”石破天道:“那个白万剑白师傅,率领十几个师弟。他们……他们定是来找,要捉到什凌霄城去处死。”史婆婆向阿绣又瞧眼,问石破天道:“他们见到你没有?”石破天道:“幸亏没见到,不过见到白师傅和丁……丁……不四爷爷在说话。”史婆婆眉头皱,问道:“丁不四?不是丁不三?”
石破天道:“丁不四。他说:‘长江中没浮尸,定是在岛上。’他们定要路慢慢找来,这……这可……可糟。”只急得满头大汗。
阿绣安慰他道:“那位白师傅把你也认错,是不是?你既然不是那个坏人,总说得明白,那也不用担心。”石破天急道:“说不明白。”
史婆婆道:“说不明白,那就打啊!天下给人冤枉,又不止你人!”石破天道:“那位白师傅是雪山派中高手,剑法好得不得,……怎打他得过?”史婆婆冷笑道:“雪山派剑法便怎?瞧也是稀松平常!”
石破天摇头道:“不对,不对!这个白师傅剑术,真是说不出厉害得。他手中长剑这抖,就能在柱子上或是人身上留下六个剑痕,你信不信?”伸足拉起裤脚,将自己大腿上六朵剑痕给她们瞧,至于此举十分不雅,他是山乡粗鄙之人,却也不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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