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见石破天在软鞭横扫直打之间东闪西避,迭遭奇险,往往间不容发,手心中都为他捏把冷汗。石破天心中却想:“四爷爷为什不真打?他在跟闹着玩,故意将软鞭在身旁掠过?”他那知丁不四已施出十夫,却始终差少些,扫不到他身上。
丁当素知这位叔祖父厉害,眼见他大展神
三人挡开去。
高三娘子身在半空,这刀之厄万难躲过,她双目闪,脑海中掠过个念头:“死在飞刀之下胡匪马贼,少说也已有七八十人。今日报应不爽,竟还是毕命于自己刀下。”
说来也真巧,丁不四软鞭上甩出两柄飞刀分别被风良与吕正平砸开,正好激射而过石破天身旁。他眼见情势危急,便出声提醒也已无用,当即右手抄,捉住两柄飞刀,甩出去。他从未练过暗器,接飞刀时毛手毛脚,掷出时也是乱七八糟,只是内力雄浑,飞刀去势劲急,当声响,刀撞开射向高三娘子肚腹飞刀,另刀却割断她头发。
高三娘子从数丈高处落下,足尖点,倒纵数丈,已吓得脸无人色。
这下连丁不四也是大出意料之外,当即转过身来,喝道:“是那位朋友在这里碍事?有种便出来斗三百回合,藏头露尾不是好汉。”双目瞪着石破天,只因他脸上涂满煤灰,时没认他出来。他听石破天连番叫破自己杀着,似乎自己每招、每式功夫全在对方意料之中,而适才这两柄飞刀将自己发出飞刀撞开之时,劲道更大得异乎寻常,飞刀竟尔飞出数丈之外,转眼便无影无踪,他虽心下恼怒,却也知这股内劲远非自己所及,说出话来毕竟干净些,什‘爷爷’、‘小子’,居然尽数收起。
石破天当救人之际,什都是不及细想,双刀掷,居然奏功,自己也是又惊又喜,只是接刀掷刀之际,飞刀刀锋将手掌割出两道口子,鲜血淋漓,时也还不觉如何疼痛,眼见丁不四如此声势汹汹向自己说话,早忘丁当已将自己脸蛋涂黑,战战兢兢道:“四爷爷,是……是……是大粽子!”
丁不四怔,随即哈哈大笑,笑道:“哈哈!道是谁,却原来是你大粽子!”心想:“这小子学过武功,难怪他能出言点破,那当真半点也不希奇。”怯意去,怒气陡生,喝道:“贼小子来多管爷爷闲事!”呼鞭,向他当头击去。
石破天顺着软鞭劲风,向后纵开,避得虽远,身法却难看之极。
丁不四击不中,怒气更盛,呼呼呼连环三鞭,招数极尽巧妙,却都给石破天闪跃避开。石破天内功修为既到此境界,身随心转,无所不可,左右高下,尽皆如意,但在丁不四积威之下,余悸尚在,只是闪避,却不还手。
丁不四暗暗奇怪:“这软鞭功夫又没教过这小子,他怎也知道招数?”条软鞭越使越急,霎时间幻成团金光闪闪黄云,将石破天裹在其中。眼看始终奈何他不得,突然想起:“这大粽子在紫烟岛上和白万剑联手,居然将和老三打得狼狈而逃……不,老三固然败得挺不光采,丁老四却是不愿和后辈多所计较,潇潇洒洒飘然引退,扬长而去。这小子怕爷爷,不敢追赶,可是这小子总有点古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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