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错。”
贝海石咳嗽几声,苦笑道:“这……这也未必。”那日他在摩天崖见到石破天,便知不是石中玉,但遍寻石中玉不获,正自心焦如焚,灵机动,便有意要石破天顶替。恰好石破天浑浑噩噩,安排起来容易不过,这番用心自是说什也不能承认,又道:“石帮主接任敝帮帮主,那是凭武功打败司徒前帮主,才由众兄弟群相推戴。石帮主,此事可是有?‘硬栽’二字,从何说起?”
那少年石中玉道:“贝先生,事情到这步田地,也就什都不用隐瞒。那日在淮安府得罪你,给你擒住。你说只须切听你吩咐,就饶性命,于是你叫加入你们长乐帮,要当众质问司徒帮主为何逼得何香主z.sha,问他为什不肯接侠客岛铜牌,又叫跟司徒帮主动手。凭这点儿微末功夫,又怎是司徒帮主对手?是你贝先生和众香主在混乱中拥而上,假意相劝,其实是起制住司徒帮主,逼得他大怒而去,于是你便叫当帮主。此后切事情,还不是都听你贝先生吩咐,你要东,又怎敢向西?想想实在没有味儿,便逃到扬州,倒也逍遥快·活。那知莫名其妙却又给这两位老兄抓到这里。将点穴道,放在屋顶上。贝先生,这长乐帮帮主,还是你来当。这个傀儡帮主差使,请你开恩免吧。”他口才便给,说来有条有理,人人登时恍然。
贝海石脸色铁青,说道:“那时候帮主说什话来?事到临头,却又翻悔推托。”
石中玉道:“唉,那时候怎敢不听你吩咐?此刻爹娘在此,你尚且对这狠霸霸,别事也就可想而知。”他眼见赏善罚恶二使已到,倘若推不掉这帮主之位,势必性命难保,又有父母作靠山,言语中便强硬起来。
米横野大声道:“帮主,你这番话未免颠倒是非。你作本帮帮主,也不是三天两日之事,平日作威作福,风流快·活,作践良家妇女,难道都是贝先生逼迫你?若不是你口口声声向众兄弟拍胸担保,赌咒发誓,说道定然会接侠客岛铜牌,众兄弟又怎容你如此胡闹?”
石中玉难以置辩,便只作没听见,笑道:“贝先生本事当真不小,隐居不出,免惹麻烦,亏得你不知从何处去找这个小子出来。这小子相貌和也真像。他既爱冒充,就冒充到底好,又来问什?爹,妈,这是非之地,咱们及早离去为是。”他口齿伶俐,比之石破天实是天差地远,两人开口说话,那便全然不同。
米横野、陈冲之、展飞等同时厉声道:“你想撒手便走,可没这般容易。”说着各自按住腰间刀柄、剑把。
张三哈哈笑道:“石帮主,贝先生,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。凭着司徒横和石帮主武功声望,老实说,也真还不配上侠客岛去喝口腊八粥。长乐帮这几年来干恶事太多,兄弟二人今天来到贵帮本意,乃是‘罚恶’,本来也不盼望石帮主能接铜牌。只不过向例如此,总不免先问上声。石帮主你不接铜牌,是不是?好极,好极!你不接最好!”
贝海石与长乐帮群豪都是心头大震,知道石中玉若不接他手中铜钱牌,这胖瘦二人便要大开杀戒。听这胖子言中之意,此行主旨显是诛灭长乐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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