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破天眼中泪珠滚来滚去,险些便要夺眶而出,强自忍住,退开去。
石清转头问贝海石道:“贝先生,这……这位少年,你们从何处觅来?这孩儿,又如何给你们硬栽为贵帮帮主?武林中朋友在此不少,还得请你分说明白,以释众人之疑。”
贝海石道:“这位少年相貌与石帮主模样,连你们玄素双剑是亲生父母,也都分辨不出。们外人认错,怕也难怪吧?”
石清点点头,心想这话倒也不错。
闵柔却道:“夫妇和儿子多年不见,孩子长大,自是不易辨认。贝先生这几年来和孩子日日相见,以贝先生之精明,却是不该
时现身,却也委实不易分辨。过会,只听得闵柔抽抽噎噎哭出来。
白万剑说道:“容貌可以相同,难道腿上剑疤也是般无异,此中大有情弊。”丁当忍不住也道:“这人是假。真天哥,左肩上有……有个疤痕。”石清也是怀疑满腹,说道:“那孩儿幼时曾为人暗器所伤。”指着石破天道:“这人身上有此暗器伤痕,到底谁真谁假,验便知。”众人瞧瞧石破天,又瞧瞧那华服少年,都是满腹疑窦。
张三哈哈笑道:“既要伪造石帮主,自然是笔划,都要造得真像才行。真身上有疤,假当然也有。贝大夫这‘着手成春’四个字外号,难道是白叫吗?他说三弟昏迷多日,自然是那时候在三弟身上作上手脚。”突然间欺近身去,随手在那华服少年肩头、左腿、左臀三处分别抓下。那少年衣裤上登时被他抓出三个圆孔,露出雪白肌肤来。
只见他肩头有疤、腿上有伤、臀部有良,与丁当、白万剑、石清三人所说尽皆相符。
众人都是“啊”声惊呼,既讶异张三手法之精,这随手几抓丝毫不伤皮肉,而切割衣衫利逾并剪,复见那少年身上疤痕,果与石破天身上模样。
丁当抢上前去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果真是天哥?”那少年苦笑道:“叮叮当当,这些日子不见你,想得你好苦,你却早将抛在九霄云外。你认不得,可是你啊,便再隔千年,万年,也永远认得你。”丁当听他这说,喜极而泣,道:“你……你才是真天哥。他……他可恶骗子,又怎说得出这些真心情意话来?险些儿给他骗!”说着向石破天怒目而视,同时情不自禁伸手拉住那少年手。那少年将手掌紧紧,向她微微笑。丁当登觉如坐春风,喜悦无限。
石破天走上两步,说道:“叮叮当当,早就跟你说,不是你天哥,你……你生不生气?”
突然间拍声,他脸上热辣辣着个耳光。
丁当怒道:“你这骗子,啊唷,啊唷!”连连挥手,原来她这掌打得甚是着力,却被石破天内力反激出来,震得她手掌好不疼痛。
石破天道:“你……你手掌痛吗?”丁当怒道:“滚开,滚开,再也不要见你这无耻骗子!”石破天黯然神伤,喃喃道:“……不是故意骗你。”丁当怒道:“还说不是故意?你肩头伪造个伤疤,干不早说?”石破天摇头道:“自己也不知道!”丁当顿足道:“骗子,骗子,你走开!”张俏脸蛋胀得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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