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三娘子歉然道:“石……石恩公,原来你……你便是长乐帮帮主,们可当真卤莽得紧。早知如此,那还有什信不过?”
石破天微微笑,向贝海石道:“贝先生,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大家,这几位是朋友,大家别伤和气。”
贝海石见到石破天,不胜之喜,他和关东群豪原无嫌隙,略略躬身,说道:“帮主亲来主持大局,那是再好也没有,切仗帮主作主。”
高三娘子道:“们误听人言,只道司徒大哥为人所害,因此上和贵帮订下约会,那里知道新帮主竟然便是石恩公。石恩公义薄云天,自不会对司徒大哥作下什亏心事,定是司徒大哥见石恩公武功比他高强,年少有为,因此上退位让贤,却不知司徒大哥可好?”
石破天不知如何回答,转头向贝海石道:“
谋。们来到中原,是给司徒大哥报仇来着,早就没想活着回去。你男子汉大丈夫,既有胆子作下事来,就该有胆子承担,你给爽爽快快说句,司徒大哥到底是死是活?”
贝海石懒洋洋道:“姓贝生这许多年病,闹得死不死,活不活,早就觉得活着也没多大味道。高三娘子要杀,不妨便请动手。”
高三娘子怒道:“还亏你是个武林名宿,却来给老娘耍这惫赖劲儿。你不肯说,好,你去将那姓石小子叫出来,老娘当面问他。”她想贝海石老*巨猾,斗嘴斗他不过,动武也怕寡不敌众,那石帮主是个后生小子,纵然不肯吐实,从他神色之间,总也可看到些端倪。
站在贝海石身旁陈冲之忽然笑道:“不瞒高三娘子说,们石帮主喜欢女娘们,那是不错,但他只爱见年轻貌美、温柔斯文小妞儿。要他来见高三娘子,这个……嘿嘿……只怕他……嘿嘿……”这几句话语气轻薄,言下之意,自是讥嘲高三娘子老丑泼辣,石帮主全无见她见胃口。
丁当在暗中偷笑,低声道:“其实高姊姊相貌也很好看啊,你又看上她,是不是?”石破天道:“又来胡说八道!小心她放飞刀射你!”丁当笑道:“她放飞刀射,你帮那个?”石破天还没回答。高三娘子大怒之下,果然放出三柄飞刀,银光急闪,向陈冲之射去。
陈冲之躲开,笑道:“你看中有什用?”口中还在不干不净大肆轻薄。
范飞叫道:“且慢动手!”但高三娘子怒气发,便不可收拾,飞刀接连发出,越放越快。陈冲之避开六把,第七把竟没能避过,卟声,正中右腿,登时屈腿跪倒。高三娘子冷笑道:“下跪求饶?”陈冲之大怒,拔刀扑上来。风良挥软鞭挡开。
眼见便是场群殴之局,石破天突然叫道:“不可打架,不可打架!你们要见,不是已经见到?”说着携丁当之手,从大石后窜出来,几个起落,已站在人丛之中。
陈冲之和风良各自向后跃开。长乐帮中群豪欢声雷动,齐躬身说道:“帮主驾到!”
范飞等都大吃惊,眼见长乐帮众人神气绝非作伪,转念又想:“恩公自称姓石,年纪甚轻,武功极高,他是长乐帮帮主,本来毫不希奇,只怪们事先没想到。他自称石中玉,们却听说长乐帮帮主叫什石破天。嗯,石中玉,字破天,那也寻常得很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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