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海石道:“请帮主移步。”领着他穿过花园,来到菊畔坛座八角亭中,待石破天坐下,这才就坐,道:“帮主生这场病,隔这许多日子,以前事仍然记不得?”
石破天曾听父母仔细剖析,说道长乐帮群豪要他出任帮主,用心险恶,是要他为长乐帮挡灾,送他条小命,以解除全帮人众危难。但贝海石直对他恭谨有礼,自己在摩天崖上寒热交攻,幸得他相救,其后连日发病,他又曾用心诊治,虽说出于自私,但自己这条命总是他救,此刻如果直言质询,未免令他脸上难堪,再说,从前之事确是全然不知,也须问个明白,便道:“正是,请贝先生从头至尾,详述遍。”
贝海石道:“司徒前帮主名叫司徒横,外号八爪金龙,是帮主师叔,帮主这总还记得吧?”石破天奇道:“是师叔,……怎点也不记得?那是什门派?”
贝海石道:“司徒帮主向来不说他师承来历,们属下也不便多问。三年以前,帮主奉师父之命……”石破天问道:“奉师父之命,师父是谁?”贝海石摇摇头,道:“帮主这场病当真不轻,竟连师父也忘记。帮主师承,属下却也不知。上次雪山派那白万剑硬说帮主是雪山派弟子,属下也是好生疑惑,瞧帮主武功家数,似乎不像。”
这位司徒……司徒大哥……”
贝海石道:“司徒前帮主眼下隐居深山,什客人都不见,否则各位如此热心,万里赶来,本该是和他会会。”
吕正平道:“在下适才出言无状,得罪贝先生,真是该死之极,这里谢过。”说着深深揖,又道:“但司徒大哥和们交情非同寻常,这番来到中原,终须见上他面,万望恩公和贝先生代为求恳。司徒大哥不见外人,们可不是外人。”说着双目注视石破天。
石破天向贝海石道:“这位司徒前辈,不知住得远不远?范大哥他们走这许多路来探访他,倘若见不到,岂非好生失望?”
贝海石甚感为难,帮主说话就是命令,不便当众违抗,只得道:“其中种种干系,时也说不明白。各位远道来访,长乐帮岂可不稍尽地主之谊?敝帮总舵离此不远,请各位远客驾临敝帮,喝杯水酒,慢慢再说不迟。”
石破天奇道:“总舵离此不远?”贝海石微现诧异之色,说道:“此处向东北,抄近路到镇江总舵,只五十里路。”石破天转头向丁当望去。丁当格笑,伸手抿住嘴。
范飞等正要追查司徒帮主司徒横下落,不约而同都道:“来到江南,自须到贵帮总舵拜山。”
当下行人迳向东北进发,天明后已到镇江长乐帮总舵。帮中自有管事人员对辽东群豪殷勤接待。
石破天和丁当并肩走进内室。侍剑见帮主回来,不由得又惊又喜,见他带着个美貌少女,那是见得多,心想:“身子刚好些,老毛病又发作。先前还道他场大病之后变性子,哼,他若变性,当真日头从西方出来呢。”
石破天洗脸,刚喝得杯茶,听得贝海石在门外说道:“侍剑姐姐,请你禀告帮主,贝海石求见。”石破天不等侍剑来禀,便擎帷走出,说道:“贝先生,正想请问你,那位司徒帮主到底是怎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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