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破天道:“师父?只拜过金乌派史婆婆为师,不过那是最近事。”伸指敲敲脑袋,只觉自己所记事,与旁人所说总是不相符合,心下好生烦恼,问道:“奉师父之命,那便如何?”
贝海石道:“帮主奉师父之命,前来投靠司徒帮主,要他提携,在江湖上创名立万。过不多时,本帮便发生件大事,那是因商议赏善罚恶、铜牌邀宴之事而起。这会事,帮主可记得?”石破天道:“赏善罚恶铜牌,倒知道。当时怎商议,脑子里却是点影子也没有。”贝海石道:“本帮每年度,例于三月初三全帮大聚,总舵各香主、各地分舵舵主,都来镇江聚会,商讨帮中要务。三年前大聚之中,有个何香主忽然提到,本帮近年来好生兴旺,再过得三年,邀宴铜牌便将重现江湖,那时本帮势难幸免,如何应付,须得先行有个打算才好,免得事到临头,慌手脚。”
石破天点头道:“是啊,赏善罚恶铜牌到,帮主若不接牌答允去喝腊八粥,全帮上下都有尽遭杀戮之祸。那是亲眼见到过。”贝海石心中凛,奇道:“帮主亲眼见到过?”石破天道:“其实真不是你们帮主。不过这件事却见到,那是飞鱼帮和铁叉会,两帮人众都给杀得干干净净。”心道:“唉!大哥、二哥可也太辣手。”
飞鱼帮和铁叉会因不接铜牌而惨遭全帮屠歼之事,早已传到长乐帮总舵。贝海石叹口气,说道:“们早料到有这天,恩此那位何香主当年提出这件事来,实在也不能说是杞人忧天,是不是?可是司徒帮主听,立时便勃然大怒,说何香主煽动人心,图谋不轨,当即下令将他扣押起来。大伙儿纷纷求情,司徒帮主嘴上答允,半夜里却悄悄将他杀,第二日却说何香主畏罪z.sha。”
石破天道:“那为什?想必司徒帮主和这位何香主有仇,找个因头将他害死。”贝海石摇头道:“那倒不是,真正原因是司徒帮主不愿旁人提及这回事。”
石破天点点头。他资质本甚聪明,只是从来少见人面,于人情世故才窃不通,近来与石清夫妇及丁当相处多日,已颇能揣摩旁人心思,寻思:“司徒帮主情知倘若接铜牌赴宴,那便是葬身海岛,有去无回;但若不接铜牌,却又是要全帮上下弟兄陪着自己块儿送命。这件事他自己多半早就日思夜想,盘算好几年,却不愿别人公然提起这个难题。”
贝海石续道:“众兄弟自然都知道何香主是他杀。他杀何香主不打紧,但由此可想而知,当邀宴铜牌到来之时,他定不接,决不肯牺牲己,以换得全帮上下平安。众兄弟当时各怀心事,默不作声,便在那时,帮主你挺身而出,质问师叔。”
石破天大为奇怪,说道:“是挺身而出,质问……质问他?”
贝海石道:“是啊!当时帮主你侃侃陈辞,说道:‘师叔,你既为本帮之主,便当深谋远虑,为本帮图个长久打算。善恶二使复出江湖之期,已在不远。何香主提出这件事来,也是为全帮兄弟着想,师叔你逼他z.sha,只恐众兄弟不服。’司徒帮主当即变脸喝骂,说道:‘大胆小子,这长乐帮总舵之中,那有你说话地方?长乐帮自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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