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破天喝问:“石庄主和石夫人给你们关在那里?快领去。”那人道:“雪山派跟玄素庄无怨无仇,早放石庄主夫妇走啦,没关住他们。”
石破天将信将疑,但见那人目光不住向甬道彼端道石门瞧去,心想:“此人定是说谎,多半将石庄主夫妇关在那边。”提着他后领,大踏步走到那石门之前,喝道:“快将门打开。”
那人脸色大变,道:“……没钥匙。这里面关不是人
他整条手臂扯进洞察来,喝道:“你再喊,便把你手臂扭断!”
那人哀求道:“不叫,你……你放手。”石破天道:“快打开门,放出来。”那人道:“好,你松手,来开门。”石破天道:“放手,你便逃走,不能放。”那人道:“你不放手,怎能去开门?”
石破天心想此话倒也不错,老是抓住他手也无用处,但好容易抓住他,总不能轻易放手。灵机动,道:“将手铐钥匙丢进来。”那人道:“钥匙?那……那不在身边。小人只是个送饭伙夫。”
石破天听他语气有点不尽不实,便将手指紧紧,道:“好,那便将你手腕先扭断再说。”那人痛得连叫:“哎哟,哎哟。”终于当声,条钥匙从洞中丢进来。这人甚是狡猾,将钥匙丢得远远地,石破天要伸手去拾,便非放他手不可。
石破天时没主意,拉着他手力扯,伸左脚去勾那钥匙,虽将那人手臂昼数拉进洞来,左脚脚尖跟钥匙还是差着数尺。那人给扯得疼痛异常,叫道:“你再这扯,可要把手臂扯断。”
石破天尽力伸腿,但手足之间有铁链相系,足尖始终碰不到钥匙。他瞧着自己伸出去那只脚,突然灵机动,屈左腿脱下鞋子,对准墙壁着地掷出。鞋子在壁上撞,弹将转来,正好带着钥匙齐回转。石破天声欢呼,左手拾起钥匙,插入右腕手铐匙孔,轻轻转,喀声,手铐便即开。
他换手又开左腕手铐,反手便将手铐扣在那人腕上。那人惊道:“你……你干什?”石破天笑道:“你可以去开门。”将铁链从洞中送出。那人兀自迟疑,石破天抓住铁链扯,又将那人手臂扯进洞来,力气使得大,将那人扯得脸孔撞上石壁,登时鼻血长流。
那人情知无可抗拒,只得拖着那条呛啷啷直响铁链,打开石门。可是铁链另端系在石破天足镣之上,室门虽开,铁链通过个小洞,缚住二人,石破天仍是无法出来。
他扯扯铁链,道:“把脚镣钥匙给。”那人愁眉苦脸道:“真没有。小人只是个扫地煮饭伙夫,有什钥匙?”石破天道:“好,等出来再说。”将那人手臂又扯进洞中,替他打开手铐。
那人眼见得自由,急忙冲过去想顶上石门。石破天身子幌,早已从门中闪出,只见这人身白袍,形貌精悍,多半是雪山派正式弟子,那里是什扫地煮饭伙夫。把抓住他后领提起,喝道:“你不开脚镣,把你脑袋在这石墙上撞它百下再说。”说着便将他脑袋在石墙上轻轻撞。那人武功本也不弱,但落在石破天手中,宛如雏鸡入老鹰爪底,竟半分动弹不得,只得又取出钥匙,替他打开脚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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