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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两位大夫不敢直言，只说听说师父饮食有些违和，他们在城中久蒙师父照顾，
来感激，二来关切，特来探望。师父即说自己没有病，反问他们：‘可知道古往今来，武功最高强
是谁？’南大夫道：‘小人于武学道，窍不通，在威德先生面前谈论，岂不是孔夫子门前读孝经，鲁班门前弄大斧？’师父哈哈笑，说道：‘班门弄斧，那也不妨。你倒说来听听。’南大夫道：‘向来只听说少林派是武林中泰山北斗，达摩祖师苇渡江，开创少林派，想必是古往今来武功最高之人
。’”
史婆婆点头道：“这南大夫说得很得体啊。”
封万里道：“可是师父听之下，却大大不快，怒道：‘那达摩是西域天竺之人，乃是蛮夷戎狄之类，你把个胡人说得如此厉害，岂不是灭
堂堂中华威风？’南大夫甚是惶恐，道：‘是，是，小人知罪。’师父又问那戴大夫，要他来说。戴大夫眼见南大夫碰个大钉子，如何敢提少林派，便道：‘听说武当派创派祖师张三丰武术通神，所创内家拳掌尤在少林派之上。依小人之见，达摩祖师乃是胡人，殊不足道，张三丰祖师才算得是古往今来武林中第人。’”
史婆婆道：“少林、武当两大门派，武功各有千秋，不能说武当便胜过少林。但张三丰祖师是数百年来武林中震烁古今大宗师，那是绝无疑义之事。”
封万里道：“师父本是坐在椅上，听这番话后，霍地站起，说道：‘你说张三丰所创内家拳掌不起？在眼中瞧来，却也稀松平常。以他武当长拳而论，这招虚中有实，只须这拆，这打，便即破。又如太极拳‘野马分鬃’，只须这里勾，那里脚踢去，立时便叫他倒在地下。他武当派太极剑，更怎是雪山派剑法对手？’师父面说，面比划，掌风呼呼，只吓得两名大夫面无人色。们众弟子在门外瞧着，谁也不敢进去劝解。师父连比数十招，问道：‘这些武功，比之秃驴达摩、牛鼻子张三丰，却又如何？’南大夫只道：‘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’戴大夫却道：‘咱二人只会医病，不会武功。威德先生既如此说，说不定你老先生武功，比达摩和张三丰还厉害些。’”
史婆婆骂道：“不要脸！”也不知这三个字是骂戴大夫，还是骂白自在。
封万里道：“师父当即怒骂：‘比划这几十招，你还是信不过话，‘说不定’三字，当真是欺人太甚！’提起手掌，登时将两个大夫击毙在房中。”
史婆婆听这番言语，不由得冷半截，眼见雪山派门下个个有不以为然之色，儿子白万剑含羞带愧，垂下头，心想：“本派门规第三条，不得伤害不会武功之人；第四条，不得伤害无辜。老混蛋滥杀本门弟子，已令众人大为不满，再杀这两个大夫，更是大犯门规，如何能再做本派掌门？”
只听封万里又道：“师父当下开门出房，见们神色有异，便道：‘你们古古怪怪瞧着干？哼，心里在骂坏门规，是不是？雪山派门规是谁定？是天上掉下来，还是凡人定出来？既是由人所定，为什便更改不得？制订这十条门规祖师爷倘若今日还不死，样斗不过，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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