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掌门人抢过来,照样要他听号令!’他指着燕师弟鼻子说道:‘老七,你倒说说看,古往今来,谁武功最高?’”
“燕师弟性子十分倔强,说道:‘弟子不知道!’师父大怒,提高声音又问:‘为什不知道?’燕师弟道:‘师父没教过,因此不知道。’师父道:‘好,现今教你:雪山派掌门人威德先生白自在,是古往今来剑法第、拳脚第、内功第、暗器第大英雄,大豪杰,大侠士,大宗师!你且念遍来听。’燕师弟道:‘弟子笨得很,记不住这连串话!’师父提起手掌,怒喝:‘你念是不念?’燕师弟悻悻道:‘弟子照念便是。雪山派掌门人威德先生白老爷子自己说,他是古往今来剑法第……’师父不等他念完,便已掌击在他脑门,喝道:‘你加上‘自己说’三字,那是什用意?你当没听见吗?’燕师弟给他这掌,自是脑浆迸裂而死。余下众人便有天大胆子,也只得顺着师父之意,个个念道:‘雪山派掌门人威德先生白老爷子,是古往今来剑法第、拳脚第、内功第、暗器第、大英雄,大豪杰,大侠士,大宗师!’要念得字不错,师父才放们走。”
“这样来,人人都是敢怒而不敢言。第二日,们替三个师弟和两位大夫大殓出殡,师父却又来大闹灵堂,把五个死者灵位都踢翻。杜师弟大着胆子上前相劝,师父顺手抄起块灵牌,将他条腿生生削下来。这天晚上,便有七名师兄弟不别而行。大伙儿眼见雪山派已成瓦解冰消局面,人人自危,都觉师父手掌随时都会拍到自己天灵盖上,迫不得已,这才商议定当,偷偷在师父饮食中下迷药,将他老人家迷倒,在手足加铐镣。们此举犯上作乱,原是罪孽重大之极,今后如何处置,任凭师娘作主。”他说完后,向史婆婆躬身,退入人丛。
史婆婆呆半晌,想起丈夫世英雄,临到老来竟如此昏庸胡涂,不由得眼圈儿红,泪水便欲夺眶而出,颤声问道:“万里言语之中,可有什夸张过火、不尽不实之处?”问这句话,泪水已涔涔而下。
众人都不说话。隔良久,成自学才道:“师嫂,实情确是如此。们若再骗你,岂不是罪上加罪?”
史婆婆厉声道:“就算你掌门师兄神智昏迷,滥杀无辜,你们联手将他废,那如何连万剑等干人从中原归来,你们竟也暗算加害?为休要将长门弟子尽皆除灭,下这斩草除根毒手?”
齐自勉道:“小弟并不赞成加害掌门师哥和长门弟子,以此与廖师弟激烈争辩,为此还厮杀动手。师嫂想必也已听到见到。”
史婆婆抬头出神,泪水不绝从脸颊流下,长长叹口气,说道:“这叫做不做,二不休,事已如此,须怪大家不得。”
廖自砺自被白万剑砍断腿后,伤口血流如注,这人也真硬气,竟是声不哼,自点穴道止血,勉力撕下衣襟包扎伤处。他亲传弟子畏祸,却无人过来相救。
史婆婆先前听他力主杀害白自在与长门弟子,对他好生痛恨,但听得封万里陈述情由之后,才明白祸变之起,实是发端于自己丈夫,不由得心肠顿软,向四支众弟子喝道:“你们这些畜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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