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二末尾,不知道是不是等余淮等绝望,忽然就答应个追学长和他交往。那时候,刚加入轮滑社,和他们在期末考试后集体刷夜去唱KTV,然后再集体穿着轮滑鞋滑回学校。他们不说“滑”,说“刷”,还说这才叫真真正正“刷夜”呢。
静谧深夜里,大家边笑边在宽阔大马路上滑行。滑得不好,甚至还没学会转弯和急刹,只会直挺挺地往前飘,即使路上没车也很害怕。学长过来牵手,想要带着滑,抓到手时,被手心冷汗震惊,笑着说:“冰死,下不为例啊。”
就在已经等到绝望时候,有人牵着手,穿过个又个路灯投下橙色光晕,说着余淮曾经对说过话。
在面对下发考卷时,本能地用冰冷手抓住他时,说过句话。
跟着学长刷过黎明前夜,忽然觉得他也很好。
“你说说你,不该有别心思时候吧,倒还挺机灵,到年纪反倒不着急。你们这代年轻人就是胡闹,什事儿都反着来。”
“爸你说什,怎听不懂啊?”
“说你高中时候还知道喜欢个人,现在怎天天窝在家里,都不出去多接触点儿同龄人……”
脑袋嗡嗡响:“你说什?”
“你高中不是对你同桌有意思吗?那小子叫什来着?你当看不出来?跟他起吃饭时候,你看看你,那叫个护着他呀,跟他块儿走被发现还假装刚碰见,你当你爸傻啊?……”
林帆教,两个人腻腻歪歪足足有半小时。
“你怎什都会呀,”女生嗲嗲地轻声说道,“这世界上有你不会事情吗?”
“有啊,”林帆声音昂扬又温柔,“不会离开你。”
趴在边儿彻底石化。
恋爱这种事情就是这样,对于无法置身其中旁观者来说,它是如此恶心又动人。
和余淮不也只不过是三年陪伴吗?再给三年,再给陪伴,段记忆怎就不能覆盖上段呢?
可是这段记忆只持续个星期。学长在宿舍楼下靠过来要吻时候,推开他。自己也不明白为什。
后来就没有后来。
喝光罐可乐,扔进
抬起头,太阳早已不知踪影,可天还没有黑,冰激凌似天空层层渲染,让人分不清头顶到底是什颜色
爸就这样在人来人往住院处大门口提起个遥远少年,心底汹涌情绪冲破乱糟糟环境,像盆冰倒进火锅炉,不知道是谁制服谁。
No.325
爸走以后,去买听可乐,自己在长椅上坐会儿。
不是没谈过恋爱,只是他们不知道。
爸看又走神儿,就敲敲手。
赶紧集中注意力。
“你是不是有什心事?”爸放低声音,“你妈也跟说过,她很担心。们都怕你是因为俩,所以对婚姻有恐惧,你要是真有这些想法,别藏在心里,跟爸爸妈妈说说……
觉得事态越来越不受控制。
“爸!”打断他,“你可别闹。好着呢,特别相信爱情,特别向往婚姻,就是太忙,再说也没碰见什合适人,这种事情要靠缘分,你明白,别瞎联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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