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枳想起来,那个据说身世惨得跟自己有拼女孩子,淡淡眉眼,老僧入定般沉默。
“你们挺像。”丁水婧说。
“点都不像,”洛枳接过话。冉小漫心里像片荒漠,真正荒漠,她是个表里如女孩子,不像洛枳。
“她过得怎样?”洛枳问。
“不大清楚。吃堑长智,不再跟这个类型人过分热情。”
或者不是在看自己吧?她自嘲地想,怎多疑到这种地步。
“不过,无论如何那些都没有这届女生唱戏精彩。简直是振华中学版《金枝欲孽》。”丁水婧继续说。
“哦,那皇上是谁?”
“她们不争皇上,她们争是那把龙椅啊!”
洛枳笑起来。
就赶火车返校,办完家里面事情,剩下时间,能遇到就是缘分。没有缘分就算。”
没想到丁水婧古怪地看她眼,没说什,又转过头去。
撒谎本事已经差到这种地步?先是许日清,后来是盛淮南,现在又是丁水婧——也许她确只适合沉默,而不是自作聪明。
闲闲聊几句,丁水婧说说这届学生情况。
“文科四个班被你独霸天下日子好像去不返。现在文科学年第是几个女生轮流坐庄,而且好像还斗得鸡飞狗跳。”
洛枳知道,自己抗拒和冷漠让丁水婧吃个很大闭门羹,不知道什时候才能勾彻底忘怀。她觉得就像是面对个自己不爱追求者样,不知道是该解释安慰,还是决绝干脆。
“高三时候,她上高。们有次在食堂坐到同张桌子附近吃饭,各自捧着碗兰州拉面。她讨厌香菜,但喜欢,看她不停地把香菜往外面挑,就问她,能不能把香菜都给,呵呵。然后说几句话就认识。她问些学文科事情,你
“对,这届有个女孩子跟说,她认识你。”
“谁?”洛枳有些疑惑。
“你朋友圈子那窄,随便想想不就知道是谁吗?”
又是这样酸溜溜句。洛枳好脾气地笑,“想不起来。”
丁水婧叹口气,“她叫冉小漫。”
“成绩说话,有什需要斗?”
“任何个领域都有斗争潜力。你看皇上后宫,每天都很无聊,皇上那个大嫖客宠上谁抛弃谁,谁怀孕谁流产,谁生儿子谁生女儿,不就这些事儿,人生短短几十年,有什可斗?人家群女人不是照样斗争得不亦乐乎,还给们几百年后祖国电视剧事业贡献那多活色生香题材,”丁水婧笑得很嘲讽,“学生也样,预备党员,模拟联合国代表团,纽约大学短期交流,当然还有最重要P大和T大自主招生,各大高校小语种名额,这届斗得比后宫还精彩。不过,想来想去,当年你坐镇振华文科,还真是件无聊事情,让大家看不到现在这种好戏。”
“也许吧。”
“咱们那时候,文科班唯值得看大戏就是叶展颜,她和盛淮南那对儿发光体引得无数飞蛾扑火,发生好多特别有趣事情,用现在话说,都是极品。话说回来,咱们俩现在坐窗台曾经是人家小两口经常坐在起聊天地方呢。”
洛枳感觉到丁水婧说完之后飞快地看自己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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