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对展慎之说“不”是不行,而且直装扮成这幅不男不女样子,也不是办法。
乔抒白便下床,听话地走进浴室。
他先胡乱卸妆,然后走进淋浴间,用微冷水冲洗身体。
路易酒店水还算大,但水压不稳,阵阵浇在他头上,有点小时候夏天那种,bao雨。
不是天幕模拟闪电雷击,是真正倾盆而下雨。
“而且他觉得是义警,代表他不知道有警官帮呢,”乔抒白觉得这不能算是在劝慰自己,又和展慎之求证,“没有完全搞砸,对不对?”
展慎之顿几秒,说:“他知道报警事。查过当时笔录,金金没有提到过软件,是处理报案警官调查几个女郎银行账单,发现她们都有从交友软件提现记录。但——”
他说着,忽然停下来,看着乔抒白:“明天再说吧。”
乔抒白立刻摇头:“不行,不能明天。”又问:“展哥,你想说什?”
难堪和惊吓罢,这又不是他第次受打击,甚至没有承受身体上损害。被骗着对着镜头做色情动作、装叫床,比起生死未卜失踪女孩算不什。
房间里很温暖,空调风从吊顶上方吹出来,但空气里有股腐气,这是上年纪建筑会有味道。
乔抒白耳朵里充满种幻想中噪音,是刚才手机扩音里传出那种既低沉又尖锐声音。
按照常理而言,个人声音是不可能既低沉又尖锐,所以或许是乔抒白大脑自动将它记忆成这样效果。
他头晕,胃部抽搐,像刚在俱乐部上班,被后勤部同事灌多酒样,但他没吃晚饭,所以吐不出来。胃液不断反流,让他眼睛和大脑起充血。
展慎之按着他肩膀,他们靠得太近,让他觉得不自在,他移开目光,又往后挪点。
乔抒白小时候调皮得很,跑到花园去淋大雨踩水坑,被保姆冒雨抓住,扛回家里之后,先发制人开始大哭。
从前聊天,他把这些事告诉过咪咪和金金。她们不会讥讽乔抒白
展慎之看着他,皱皱眉,顺他意:“负责失踪案件是两个马士岛区调来临时支援警官,结案后没几天就回去。结案报告上,判断失踪者都使用过交友软件是巧合,但没写明调查过程。”
“那还能联系到那两个警察问问吗?”乔抒白问出口,又自行否认,“会不会是他们透露消息?不对,好像不应该打草惊蛇……”
而且梅蜜去马士岛区旅行……
千丝万缕线索交织在起,仿若团黑色迷雾,乔抒白越想越乱,陷入漩涡般思绪。
他坐着发呆,直到展慎之叫他名字,命令:“你先去洗个澡吧。把脸洗干净。”
因为他动作,裙子掀起来,他懒得往下扯,只是坐着,心里想着视频里那枚戒指——他拼命地回想,戒指上到底有没有血迹。
是怎被从咪咪手上拿下来呢?
想不知多久,他对展慎之说:“其实那个戒指是送给咪咪生日礼物,她很喜欢,每天戴着,洗澡也不摘。”
“至少们知道咪咪失踪确实和他有关,”乔抒白抬起脸,询问展慎之,“对吧,展哥?”
展慎之说对,乔抒白便对他笑笑:“那他也说漏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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