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抒白笑容马上消失,撇嘴:“辛辛苦苦跑来,点好处也不给啊。”好像谴责展慎之无情。
展慎之面无表情地戳穿他:“你见到,不算好处?”
乔抒白便好似不高兴,往后躺在沙发上,安静几秒钟,又爬起来:“事儿说完,不打扰。”
他站起来便想走,仿佛秒也不愿在展慎之身边多留。见他这不配合,展慎之也莫名心浮气躁,在他经过自己时,把抓住他左手手腕,把他拽回去:“还没问完。”
乔抒白好像被扯痛,叫声,紧皱着眉头低头看他。
“不会吧,”乔抒白摇摇头,“新教民区不是何总地盘,他们有个自己大哥,好像叫什霖哥。先前还和何总抢地盘,起过冲突,当时去俱乐部找曾茂三个杀手,就是霖哥派。”
说着,他飞快地瞥展慎之眼,又问次:“你记得那三个杀手吗?”
他刚说完,展慎之已经忆起,点点头。
那时,展慎之恰好在前哨赛封闭培训。
等培训结束后,看完监控记录,才知道乔抒白又冒险。
“李总是们大主顾,运货三个月,每个月都得给他送次货。”乔抒白被宽大米色浴袍包裹着,盘腿坐在单人沙发上,语调拖得长长。
他头发比展慎之印象里长,纯黑色,发尾微卷,吹得半干,软软地耷拉在肩膀上,随着呼吸和说话移动。
这公共浴室是方千盛推荐给展慎之,说是他在下都会区精神家园。
带展慎之进房介绍人员称,乔抒白坐这个单人沙发,舒适度极高,躺上去能得到类似于睡眠休息。
不过乔抒白坐十分钟,神情仍然疲惫,又意兴阑珊。
展慎之抬着头,见乔抒白眼睛里水光也泛起来,手不自觉松。
乔抒白有些委屈地抿抿嘴,右手轻轻摸着左手手腕,小声说:“那你说嘛。”又往后退些,态度也好些,简直有点低声下气地:“要问什呢?展警督。”
展慎之本来是觉得乔抒白似乎知道自己被格式化事,想问他是不是杨雪找过他,如果找,是怎和他说。
但这些都是他能推测出
当然,现在展慎之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是怎想,竟然把乔抒白用曾茂办公桌上金狮子砸人那段监控给删。
记起这事,展慎之对乔抒白同情少些,怀疑则多分。
“总之,新教民区这个地方,们应该是不会去碰。”乔抒白强调遍。
展慎之“嗯”声,乔抒白突然靠近些,讨好地笑下,说:“展警督,何总想让在你这里套点情报,关于你在暮钟道例行检查规律。”
展慎之皱皱眉,说不可能。
说完第三个客户,他淡玫瑰色嘴唇张开闭合,停下来,看着展慎之:“展警督,你是想顺着名单去抄家吗?是话可不可以提前通知,好逃命。”
“只是做记录。”展慎之解释。
他“哦”声,说:“好。”又点两个下都会区富商:“就这些。”
展慎之没再逼问,换个话题:“你们货会不会出到新教民区?”
最近,展慎之和方千盛在下都会查到两条非法买卖枪械渠道,条来自摩区,条来自新教民区,不过还未查到源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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