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抒白淡淡笑,逗他:“这都不会啊,还以为你很厉害呢。”
安德烈对他怒目而视,嘴巴动半天,去给乔抒白拿个新手机:“备用机。”
乔抒白换手机卡,启动手机,恰好接到展慎之打来电话。
他接起来,展慎之语气不悦:“怎不接电话?”
“手机没电,展哥,对不起,你打好几个吗?”乔抒白低声道歉,刚想走到窗边打电话,衣服被安德烈扯下:“帮去买酸奶。回报。”
“和新女朋友去马士岛新开高尔夫球场,”劳森耸耸肩,“过几天才会回来。”
“他说给你放几周假,身体养好再回去,”陆医生插话,“等他回来就来探病。”
乔抒白心中也清楚何褚冷血自私、无情无义秉性,从未抱过期待,不过仍有些厌倦地靠在椅子上,看车接近他与安德烈公寓楼。
下车时候,劳森给他件黑色长大衣,让他遮住身上血污。
乔抒白回到家,安德烈还在睡觉,他来到浴室,把换下来衣服都扔进垃圾桶,用私人影厅老板娘送给他沐浴乳和洗发香波,把身上血腥气洗掉。
“原来康复剂起效这快,”陆医生说,“第次看见。”
乔抒白眼睛充血消,视线变得清晰,他看见劳森皱着眉头,和车里情形。
“他到时见何褚可能得化个妆。”劳森伸手碰下乔抒白皮肤,又很快地缩回手。
陆医生又抽支营养剂,问劳森:“要让他完全康复吗?”
乔抒白头晕目眩,口渴得小腿发麻,扶着担架把手,坐起来问:“有没有水?”
展慎之当然也听见,静静,才对乔抒白说:“三个。”
“对不起啊,”乔抒白把衣角从安德烈手里扯出来,对他比个可以手势,走远些,“睡着。”
“下午睡觉?”展慎之好像没信,语气也不大好。
从手机里听展慎之声音,总比真实听见更冷淡,乔抒白今天实在累,无法再绞尽脑汁讨好他,便只是“嗯”声。
展慎之沉默几秒钟,乔抒白觉得他可
浴室里热腾腾蒸汽贴在皮肤上,让他有种自己还在痛错觉,好像每根毛孔都被尖针刺入过。
水流进眼睛,乔抒白也不敢闭起,胡乱地冲掉泡沫,走出浴室,用浴巾把自己裹起来。
吹头发,他拿着碎掉手机下楼,安德烈终于起床,在餐桌旁喝营养剂。
乔抒白把手机放在他面前:“帮修下。”
手机已经关机,电也充不进去,彻底罢工,安德烈用大拇指和食指掂起来,检查番,皱着眉看他:“怎碎这样?不是修手机!”
话音未落,他便咳嗽起来,他肋骨好似还没完全愈合,咳便疼得坐不住,人左右晃动着。
“……都给他打吧,看着都快死。”劳森扶住他手,低声说,给他开瓶水。
箱子里所有康复剂都注射完,乔抒白喝七八瓶水,重获新生般,靠在椅子上休息。他出很多汗,皮肤上血迹干着,但已经看不出任何伤口。
“送你回家?”劳森问他。
乔抒白点点头,虚脱地问:“何褚呢?”方才打电话时,何褚虽生气,却没有要与陈霖拼个你死活意思,好似还在外头潇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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