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方便区分,同时心中无法把他们当做物件或动物,乔抒白给两具劳工体都起称谓,在陈霖那儿是哥哥,他家里这具是弟弟。
弟弟回头看,他狭长眼睛,乔抒白下午才见过双模样,但出于忠诚考虑,服务型劳工体大脑统编辑入犬只基因,敲除许多设计师认为不必要选段,往往没那聪明。
弟弟眼神和真正陈霖全然不同,任何人都能分辨出来。
乔抒白摸摸他头发,把手机里监控仪传来陈霖视频发到弟弟正在使用电脑里,指着画面中陈霖,告诉他:“学他说话和动作。”
弟弟点点头:“好。”
“不知道,”陈霖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,“是听过些传闻,从上都会传过来。”
“说他和展慎之?”
“差不多吧,上都会区不知道他叫什。有人压着不让说。”
“操,那他们真会结婚吗?”
陈霖拍巴掌阿浩脑袋,骂句脏话:“你看像他们证婚人吗?”
地冲出去,乔抒白背紧压在座椅上,伸手够着安全带,拉出来,按进扣里。
接近热土地边缘,乔抒白头脑终于重新开始运转,他脸上疼痛变得明显,从旁包里翻出备好康复剂,脱外套,像注射d品样,打进自己手臂肌肉里。
挨这巴掌,其实压根不需要注射康复剂,睡觉就好,乔抒白也不是什怕疼人。不过他今晚要和展慎之见面,不能肿着脸去。
另外,乔抒白怀疑他也是真有些对康复剂上瘾,因为受到伤害,迅速复原,让他产生种完满而积极期望——过错是能被完全遗忘,裂缝也可以完全填补上。
运输车开进摩区市区,减速度,慢悠悠地在大街小巷穿行。
乔抒白便将食物放在桌上:“学累就休息会儿。”
回到自己房间,乔抒白习惯性地在手机上查看有关展慎之新闻,展慎之今天到摩区举办竞选活动,在孤儿特设学校宣讲。
乔抒白看新闻中演讲文稿,展慎之说自己与摩区不解之缘,比如年初在孤儿学校宣布他将参加前
阿浩便不声响。
打开家门时,时间已近五点,安德烈还在睡觉,家里没开灯,死气沉沉。
乔抒白拖着疲软脚步,闷声不吭地从冰箱里拿些安德烈食物,捧着走到二楼走廊最里面,打开门。
穿着白色T恤陈霖另具劳工体背对着他,坐在靠窗椅子上,拿着他给电脑读句子。陈霖口音很特别,乔抒白用智能语音工具训练出个很相似,让他学着说。
“弟弟。”乔抒白叫他。
乔抒白打开手机,像看肥皂剧似,等劳工体身上监视器穿回摄到视频。
开始,监视器没有画面,可能是由于地下室信号太差。从车队交车离开,回公寓时候,监视器图像回传。
这监视器像是展慎之装在他身上那个初版,画面没有那清晰,传输还有些时间差,不过对乔抒白来说已经够用。
他津津有味地看陈霖和阿浩坐着悬浮车,在地道里穿行。劳工体坐在悬浮车后排,监视器摄到陈霖和阿浩后脑勺。
“霖哥,他说得究竟是真还是假?”阿浩转向陈霖,问,“那视频,电脑也不是做不出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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