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抒白挂下电话,便开车,带着弟弟出发。
热土地温度仍是高,乔抒白下车,热得浑身都烫起来。
他提着医药箱,熟门熟路地走进门,下楼梯,看见陈霖右手握着枪,稳稳指着他:“你会打针吧?”
陈霖,bao躁易怒,狂妄自大,他让乔抒白订做劳工体,是打算让劳工体当他替身,代他出去横行霸道、与人冲突,最好再受些伤,就找到借口,能堂而皇之地打砸、吞并他人生意。
只几天,陈霖已经成功地霸占栋物产,也让哥哥腿受轻伤,回到地下室休息。也是为完全让劳工体伪装成陈霖,哥哥知道陈霖几乎所有密码,也已使用过陈霖私人联络设备。
乔抒白发现自己运气突然变得很不错。
因为下都会区昨晚火拼,陈霖手下已经团乱,原物产业主趁机回来闹事,阿浩受陈霖指派,带着大部分手下去那栋新抢得物产看守镇压。
乔抒白也雇几个人帮着闹,同时指示哥哥在地下室装病,露出奄奄息、命不久矣姿态。
客厅电视机在播放新闻,关于昨晚在下都会区发生警匪火拼事件。
外景记者爱丽丝给观众们展示现场,位于下都会区某天桥下卸货区枪战遗迹:“……激光枪烧毁半个集装箱,有数名警员受轻伤,其中也包括特别调查科负责人展慎之警督……下都会区警局还未对做出正式回复……将在下午召开发布会。”
屏幕中,现场损毁程度,让乔抒白觉得触目惊心,担心至极。
展慎之依然没有回信息,今天乔抒白手机,统共只接到来自陈霖几通电话。
公寓里似乎有根水管坏,安德烈说走到哪里都能听见滴答声,管理员拖两天,还没来修。乔抒白迷信,总觉得是个坏征兆,不过说不清坏在哪里。
物产那头,人越聚越多,情况不容乐观,陈霖本想把哥哥也弄起来,送去现场,在监控里叫几声,哥哥动不动,他只能独自去地下室,像怕哥哥有什传染病似,隔着老远喊几句“喂”。
见劳工体没回应,他怒气冲冲地给乔抒白打电话,责问“这劳工体是不是残品”,“都快死要给他埋哪去”。
乔抒白在电话里连声安抚,说是劳工体受伤正常情况,又告诉他:“做过体弱劳工体售后,家里留有些治疗针,给您打包寄过去吧,打两天就能康复,您给个地址。不过可能要两天。”
陈霖还得靠劳工体出去撑场子,哪等得及乔抒白慢悠悠找快递。
阿浩在那栋物产与闹事人周旋,抽不出身,陈霖或许是觉得乔抒白瘦弱无力,没什威胁,又等阿浩半小时,终究还是打来电话,让乔抒白带着药再去次热土地地下室。
陈霖劳工体弟弟可能在房里等得饿,走出来,问乔抒白要营养剂吃,又问:“们什时候出发?”
“再等等,很快。”乔抒白告诉他。
弟弟斗志昂扬地说:“已经准备好!”
乔抒白心事积压着,惶惑不安,却只能对弟弟笑笑。因为计划已经不能再变动,今天是他唯机会。
这周来,通过哥哥监控镜头,乔抒白已对新教民区和陈霖手下势力构成分析得透彻,也对陈霖身边人若指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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