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抒白从他脱力手里挖出枪,淡而漠然地问他“霖哥,你怎”,而后毫不留情地、报复般用枪托地在他头上猛砸下。
陈霖觉得自己头骨都被砸得凹陷下去,他思维很慢,也很迟钝,失去意识前,才反应过来,原来乔抒白能有
陈霖眼神变,死死瞪着乔抒白:“你他妈不会是在跟玩什花样吧?故意让他打你电话?”
“真不是……”乔抒白惊惶地摆手,“他那正义凛然,眼里容不下粒沙子,给您做这些事,哪敢让他知道呢。”他又提议:“要不然您让去拿手机,给他发个消息——”
“——闭嘴,”陈霖极度烦躁地说着,最后走到乔抒白身边,控制不住体内,bao戾因子般,用枪托重重敲记乔抒白头,“你他妈事怎这多?”
乔抒白眼前黑,疼痛很钝地传抵大脑,过几秒,他感到有温热液体顺着自己后脑勺往下淌。
他没有伸手抹,抬头看着陈霖,露出讨饶模样:“对不起,霖哥。不是故意惹您生气。”
乔抒白点头,他便用左手拿着扫描仪,把乔抒白从上到下扫圈,扫到乔抒白手机,他动动枪:“手机扔门口。”
乔抒白只好蹲下身,把手机放到地上,这时候,他手机突然震起来,是展慎之给他打电话。
陈霖也看到,应激般拿枪抵近他:“放下。别接。”
乔抒白虽然心急想接,但现在情况危急,只能安慰自己,展慎之能给他打电话,总应该是没事信号,等完事,再回电话,找个借口,骗骗,展慎之肯定会相信。
不接次电话没关系。
陈霖本来昨晚吃大亏,听见展慎之名字就火冒三丈,朝乔抒白发泄怒气,才冷静下来,意识到不能再引起展慎之关注,只好垂眼看着药箱里两种颜色药瓶,问乔抒白:“再说遍,什颜色几小时。”
“这个蓝色,六小时……”乔抒白声音越来越轻。
陈霖听不清楚,靠近些,刚想再骂乔抒白几句,大腿忽然有股轻微刺痛,头晕晕,他低下头,看见行军床被子里伸出只手。
那手很苍白,和他几乎模样,手里握着把细小、半透明枪。
来不及扣下自己握着枪扳机,陈霖刹那间对自己身体失去控制,他视线变得模糊,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,勉力抬起头,看见乔抒白靠近自己。
而后,他慢慢放下手机,站起来,跟着陈霖,走近阴冷地下室。
哥哥躺在放在角落张简陋行军床上,盖着被子,动不动,仿佛生命已流失殆尽。
乔抒白坐到床边,背对隔得远远地用枪指着他们陈霖,打开医药箱,先用藏在箱子隐藏区里干扰仪挟持地下室摄像头,将麻醉镇定剂枪塞到哥哥手里,又装作注射,打些生理盐水,回头看陈霖:“霖哥,给他打好针,还有剩下药,这瓶蓝色隔六个小时打次,紫色十二小时。”
“你留在这,”陈霖走近些,皱着眉头看床上劳工体眼,“他没好之前,你不准走。”
“可是怕展警督找,他每次都要打到接为止……”乔抒白无辜地看着他,“本来骗他在送货,送货也送不那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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