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血和疼痛让他耳朵像被堵起来,他趴在桌上,脊背僵硬着。
过几秒,展慎之用力地抓着他胳膊,把他从桌上拉起来,他才听见像从很远地方传来展慎之声音:“你怎样?”
展慎之说得很快,声音很急。
乔抒白全身都麻痹,紧挨在展慎之身上,张嘴喘着气,垂下眼,看见地上也全是血,那名服务生趴在地上,还没看清楚,展慎之抬起手,捂他眼睛。
最近马市岛和摩区联合改造那片原本被称为地狱洼地,放置许多大型绿色塑胶植物,遮住黑色沥青面,形成远看像森林般景观。
乔抒白走进餐厅,展慎之已经到,两名保镖站在门口。
看见乔抒白,展慎之站起来,十分绅士地和他握握手,两人坐下,便问乔抒白:“是不是剪头发?”
而后他们开始顿氛围不错晚餐。
展慎之定要将乔抒白拍晚餐钱转回去,和乔抒白说些最近摩区趣事。
安德烈发现。”
晚餐定得比乔抒白想象中近,在三天之后。
乔抒白看展慎之发来餐厅名单,不大想麻烦展慎之跨区,迟迟选不出来。
展慎之竟然没等多久,就打来电话,态度良好地问乔抒白有什想法,看他直没回消息,是不是在决定上有什困难,副最近在摩区工作实在不忙,突然有空跨区关心市民样子。
乔抒白当然也来得正好,他已经很久只能听见展区长在新闻中发言,又自作多情地觉得展慎之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,比在摄像机里更低沉和温柔,巴不得展慎之直不要挂,便开始对每间餐厅评头论足,以拖延时间。
乔抒白则将自己工作里阴暗面全然抹除,在话语间,为自己塑造出个勉强上得台面,较为积极向上形象:在新教民区为事业而打拼,出于同情,跟以前受过罪犯压迫、精神状态不太好安德烈住在起,耐心地照顾着他,同时大方地对待身边朋友,最大愿望是世界和平,耶茨再也没有犯罪!
两人相谈甚欢,以至于意外发生时候,乔抒白甚至还是笑着。
他清楚地知道,他大脑并没有意识到,但身体反应很快,仿佛眼球捕捉到餐厅服务生从账单下拿出那柄激光刀,身体便已经在几乎同刻下意识地站起来,倾身伸出手去,不要命般用力地推把。
蓝色光在眼前闪过,乔抒白先闻到阵焦味,而后才是随之而来剧痛。
乔抒白脑袋里第个念头,是是不是太久不吃苦头,对疼痛忍耐力完全消失。他疼得腿软,往前扑,上身压在没吃完甜品上,看不清自己手,只看到满桌血,还有展慎之拔枪手。
两人说许久,最后莫名其妙地定在马士岛区,间离新教民区很近区域新景观餐厅。
考虑到展慎之身份,乔抒白主动让金金订下餐厅,包场。
时间便很快到和展慎之约定日子,乔抒白下午有事要做,先带人去教训几个不守规矩手下,结束后立刻赶往理发店,将头发弄短些。
他还是穿不惯正装西服,洗过澡之后,在更衣室换很久衣服,最终学着晚宴那天展慎之,穿衬衫西裤,便出发。
马士岛区那家新餐厅建在洼地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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