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觉得扫兴,便转移话题:“不说这个,怎办,要不今天先这样吧,你也先回去吧。”
展慎之没回应他话,打开他车内路线图,按目地,选新教民区家,对他说:“你家是这个地址吗?”
乔抒白说是,展慎之就选出发。
车里很安静,他感受到展慎之看着自己目光,没有抬头,有些窘迫地扯几张纸巾,擦擦手。
想活跃气氛,又害怕尴尬或是展慎之提问,乔抒白垂着眼主动坦白:“不知道你记不记得,是经过永生处理。”
展慎之没说话,乔抒白又说:“康复剂是展市长给,有时候也替他工作。”
话音未尽,便听到展慎之压得很低声音:“你不用和交待那清楚。”
“不想瞒着你。”
在展慎之手指缝隙,乔抒白看见名保镖拉住那服务生腿,另几名围在他们身边,护着他们往门外走。
“……去车里,”乔抒白终于有些神智,用气声叫展慎之,“车里,要打康复剂。”
展慎之扶着他走几步,可能觉得不好扶,干脆他横抱着起来。
乔抒白毫无力气,额头贴着他胸口,全力抵抗简直要让他失去意识疼痛。
康复剂在车前箱小隔层里藏着,是乔抒白放着备用。
乔抒白手还有些抖,他不想被展慎之看到,刚将手放在膝盖上,便被展慎之拉起来。
乔抒白手则还有些没擦干净血痕,染到展慎之干燥又整洁手上,但展慎之好像没怎注意,很轻地托着乔抒白手心,说“痛吗”。
受伤时候当然是痛。
“已经好。”不过乔抒白这样诚实地告诉展慎之。
他以前可能会说“真很痛”,“好痛啊”,“太痛”,“痛死”,但这次其实不想骗人,确实像以前展慎之说过那样,打康复剂就不会再痛,没什好装,所以说实话。努力地上下翻动手,给展慎之展示下:“都没感觉。”
展慎之很快就找到,乔抒白接过,手发着颤抬起来,用牙咬掉盖子,把注射剂扎在大腿上。
康复剂进入肌肉和血液,痛苦随之点点地消散。
像受伤慢镜头回放,手心惯穿伤口在鲜红血流中慢慢地愈合着,乔抒白眼睛终于能够聚焦,看见展慎之和自己衬衫上大片血迹,以及这场在最后时刻被毁掉晚餐甜点蛋糕。
太久没有经历肉体伤害,大概更重要是展慎之在场和目睹,这场愈合让乔抒白觉得异常狼狈和煎熬。
没多久,乔抒白伤口已经完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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