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见殷离拉着成成,兴致勃勃地左看右看,还想要摸道具,又加句:“你别瞎碰,小余,看着他!”
何惧换装不过二十分钟,穿着T恤出来,妆没卸干净,依旧是横眉入鬓,面无表情便有些冷意。不过他对着赵之昂笑,就着六月初风,看起来又变得亲昵:“吃饭吃饭。”
成成也跟着他叫:“吃饭吃饭!”
他们回酒店叫餐,何惧把荷包拿出来。殷离接过去看,看到那根黑色小棍时,他脸色变得铁青,骂句脏话。
成成站在他身边,瞧见那小棍,皱起眉头,好像是觉得很恶心,捂着嘴摇头,跑进厕所。
何惧又付殷离大笔钱,打电话跟赵之昂抱怨:“这些装神弄鬼个比个能喊价。”
赵之昂在那头顿顿,问何惧殷离什时候过去。
“明天,”何惧气哼哼道,“在意不是这些钱,是他这种毛不拔态度!”
赵之昂开口就是跟何惧:“让殷离退你钱,明天去佘山带他。”
何惧愣住,坐在床上心跳加速,跟他确认:“你明天过来?”
看看。
殷离叫何惧拍长照给他瞧瞧,何惧就发两张照片过去,殷离隔刻钟才回他电话,语气很郑重:“何惧,这东西不对劲,别不敢说,但肯定不是护身符。建议你带着他来给看看。”
何惧道自己在横店戏排满,没时间去找他,问殷离能不能抽空过来趟。
“可以,但是要报销路费哦,”殷离说,“要带着成成,他买儿童票。”
“……行。”何惧答应。
何惧犹豫着想跟去厕所看看,殷离拦住他,道:“没关系。”
“这究竟是什东西?”赵之昂问。
“这……”殷离面露厌恶表情,“这是人小脚趾骨,在火里烧过,用来施个很邪门法术,要是没猜错,施咒人是以自己骨头做饵,旦这趾骨在你身边放足三十九天,你就会被她障住。”
“你是怎知道?”何惧开口问,他没有感到意外,赵之昂却很不悦,大概在他心里,在何惧身
“对,”赵之昂声音里含着笑意,又带着暗示,听得何惧无端端耳根发烫,“来讨债。”
第二天,何惧拍戏时频频走神,多次NG,见导演脸臭他才提起精神专心致志起来。
何惧要补拍是部古装片,他演个鲜衣怒马少年英雄。
赵之昂来时候赶巧,何惧刚刚下戏,他从马上跨下来,笑着拍拍马肚子,袭红衣衬他眉目如画,这日风高天蓝,晴好春末日头打在何惧脸上,跟着他笑吟吟地看向赵之昂。
他走近赵之昂,真真像是画里头走出来少年侠士,赵之昂喉结鼓动下,好像做吞咽动作,何惧没注意到,他开口就出戏:“先去卸妆,你们等等。”
“给你算算价格,你打支付宝上。”殷离又加上句。
何惧受不:“不是说,你怎这穷啊!”
殷离不说话,何惧只能听见他噼里啪啦按计算器声音。
等会儿,何惧突然想起来,便又加句:“对,这个护身符荷包,跟当时装追魂玉荷包,是样,你认得吗?”
殷离停下敲击,想想:“花纹有些眼熟,但不能确定,等来看看再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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