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也得走?”赵之昂站起来,俯身撑在何惧坐着沙发扶手上,问何惧。
何惧伸出只右手,勾着赵之昂脖子叫他贴近自己,附在他耳边说话:“你不留下来验货呀,赵先生?”
“验什货?”赵之昂嘴都贴住何惧,还要跟他装正经。
何惧咬口他下巴,不进他圈套:“你说呢?”
“何惧,你明天有几场戏?”赵之昂用手定住何惧下巴,不让他乱动,问他。
殷离脸白:“怎早没想到!”
他捻根绣线上细丝,抽出来,用打火机点燃,火竟成绿色,这绣线烧极慢,随着绣线燃烧,屋里腾起股若有似无香火味。
“这是什?”
“魂香,”殷离道,“这事太怪,这线是用来定魂,也是定魂符主要材料。”
“哦,”何惧点点头,“很贵吧?”
边放两天跟放三十九天是样。
“殷家本禁书里写,”殷离道,“小时常常把这部禁书偷出来看,是殷家个走弯路前辈留下,也是爸伯父。”
见何惧饶有兴趣地听着,殷离便感叹道:“这个小爷爷实在很有天赋,只是太执着于些事,这书里除写邪法,也有不少值得深想道法,不能概以恶论。哦对,征信所名字,也是跟着书名叫,爸为这个没少骂。”
何惧听殷离忽然把他想知道事股脑说出来,镇定着心神道:“清平道观?这是什意思?”
赵之昂在旁看着,反应道何惧紧张,拍拍他手背,将他手握进自己手心里去。
“下午有场坐着拍。”何惧手抓住赵之昂手腕,对他眨眨眼,“有戏怎样,没戏又怎样?”
赵之昂手穿过何惧肘下,直接将他抱起来,扔到床上,压下去吻他,单手解着自己领带,告诉他:“有戏就让你分期。”
何惧被他胡茬弄得痒,主动脱衣服,露出光洁漂亮身体来。
吻会儿,两人都硬
“说到这个,你们定魂符快过期,要不要再买几个?”殷离问。
何惧摇头:“元易先生给们大堆呢,白送。”
“你不用骗,”殷离微笑,“卖比还贵三千吧?又不是不知道。他宰就是你们这种讲究品牌愣头青。”
何惧见殷离嘴里也套不出什话,意兴阑珊地甩甩手:“你走你走。”
殷离看看时间,也不早,牵着成成走出去,房里就只剩何惧和赵之昂。
“好像是小爷爷以前待过地方吧,在衡山。”
何惧听见“衡山”二次,脱口而出:“这说,衡山果然有个清平道观?”
“果然?”殷离转头看着何惧,“什叫做果然?”
何惧与赵之昂对视眼,赵之昂对他点点头,何惧才把他母亲在庙宇门口碰到怪事、他玉环来历都说给殷离听。但还是隐去殷山那段,只说是个料事如神自称清平道观道士送给他母亲这片玉。
殷离听完,陷入沉思,过会儿,他拿过荷包细细端详着,怎也想不起荷包上花纹是在哪儿见过。这时,成成终于从厕所出来,他脸色苍白地靠到殷离身上去,见他手中又是那个荷包,便说:“小昀叔叔,你怎还拿着妈妈袍子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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