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几秒,黄予洋觉得气氛好像变得有些不对劲,心里想说“先走”,实际说出来却是:“啊,荣哥,你不会是不会斗地主吧。”
荣则和黄予洋视线交接,对黄予洋笑笑,说:“是不会。”
可能是因为荣则长得真很帅,承认不会又承认得快,黄予洋又忽然变得有点不好意思,觉得自己情绪太不稳定。
“不会有什关系,很简单,”他对荣则说,边往前走边伸手轻拽拽荣则小臂,“起呗。教你。”
他拽着荣则敲开樊雨泽房间门,樊雨泽看见他身后荣则,愣愣,说:“荣哥也来!”
“别走啊,”印乐在后面叫他,而后遗憾地对粉丝说,“他被你们吓走。”
黄予洋为躲避镜头,站在玄关,打开夏安福为点外卖拉只有选手群,发求助信息:“室友在开户外直播,有没有哪个房间能收留?”
“斗地主来不来。”樊雨泽得最快。
黄予洋回个“来”,不理会身后呼唤他名字印乐,头也不回出门。
走到走廊上,荣则迎面而来。
与XPG比赛前天晚上,FA选手打最后场紧凑训练赛后,和教练组起前去机场,乘坐八点班机飞往G市。
选手们住在赛事中心附近酒店,房间楼层很高,可以看到城市夜景。黄予洋和印乐间房,樊雨泽夏安福间,荣则和经理住。
黄予洋在房里安顿下来,先洗澡,他感到有些疲惫,但还没到睡点,找不到睡意,便穿着浴袍瘫在床上打手游。
玩着玩着,躺在另张床上印乐突然开始说话:“对啊,到G市,好热啊这里。在酒店。”
黄予洋转头看眼,见印乐举着手机对镜头说话。
“荣哥打,”黄予洋说,“指导。”
四个人坐在房间地毯上,夏安福发完牌,黄予洋靠在荣则旁边帮他理牌,边理边给他讲规则。
第把地主是樊雨泽,夏安福牌很好,本来农民能赢,但荣则在黄予洋指挥下瞎出气,愣是让樊雨泽把牌出完。
夏安福没忍住骂句,说:“会不会打啊你,打这臭还指导,家狗都比你教好。”
“打牌有输有赢很正常,”黄予洋在荣则面前丢面子,冷冷道,
荣则看上去刚健完身,见到黄予洋,愣愣。
“荣哥。”黄予洋打个招呼,顿顿,告诉荣则,“去樊雨泽他们房间打牌。”又问荣则:“斗地主,你来?”
自从和樊雨泽在露台聊过,黄予洋看见荣则心里总有些怪异。
“不去。”荣则拒绝,却没有走,看着黄予洋。
荣则头发吹得半干,微微低着头。
开始黄予洋以为他在视频,直到又听见他说:“谢谢老公豆豆飞机,谢谢。”
“豆豆大气,”印乐对镜头比个V,又接着说,“这个月太忙,没时间播,时长凑不够,今天开个户外聊他个小时。”
“没瘦没瘦,”他说,“兄弟们,躺着呢。”
“哦室友,和黄予洋个房间啊,”他说着,突然看黄予洋眼,“啊,你们想看洋王吗?他有点衣冠不整……”
“操,”黄予洋惊,立刻把浴袍拉好,生怕印乐把镜头对准他,迅速下床往门口走,“你先播,去隔壁玩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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