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夏安福、樊雨泽和印乐都嘲笑黄予洋,而荣则对他说“好”,还说“要是打得不对,你纠正”,为他保留些许尊严。让黄予洋将樊雨泽说过话抛在脑后,确认这个队里其他人都没有良心,只有荣则对他好。
没有黄予洋教导荣则赢多输少,房间里很热闹,印乐看得手痒,把手机给黄予洋,换下夏安福也打几把。
黄予洋靠着荣则,边看荣则打牌,边帮印
印乐手机在黄予洋面前晃,黄予洋见开着手机弹幕上也是片笨比之声,非常不服气,抬头看荣则寻求认同:“笨吗。”
“……”荣则不知怎也笑,但是对黄予洋说,“不笨。”
黄予洋“嗯”声,低头看荣则拿牌手,戳戳那张单牌:“那出这个啊。”
荣则出。
“……荣哥,糊涂啊,”印乐感叹,又道,“谢谢这位——洋王好笨老板飞机。”
“哇,”印乐凑过去,拍摄樊雨泽牌,羞辱樊雨泽,“牌这好还打不过,这房里有废物啊。”
“滚,”樊雨泽骂他,又笑眯眯地对黄予洋说,“洋洋,你接着过来指导指导荣哥吧。”
“来!”黄予洋受到肯定,高兴地坐下来,凑到荣则旁边去看他手里牌。
“指导个X,”同为农民夏安福伸手驱赶黄予洋,“荣哥,快把黄予洋赶走!”
荣则笑笑,对黄予洋说:“接下来还是出牌。”
“不要场论。”
夏安福让他滚。
第二把牌,仍然是樊雨泽地主,还没出牌,突然有人敲门。
黄予走过去开门,只见印乐站在门外,举着手机兴奋道:“来来来,有人在打牌不喊,孤立,对进行队内霸凌,现在来反击。”
“谢谢潇潇办卡,”印乐边说边挤进门,径直往里走,“起来看看斗地主战况如何。”
樊雨泽是荣则下家,边大笑边出张大王。场上没人能压他牌,他又出两对顺子,夏安福没能接上,眼睁睁看着地主赢。
黄予洋不吱声,有点心虚地靠着荣则,默不作声地听夏安福洗着牌骂自己牌技臭。
印乐蹲在他旁边谢礼物:“谢谢黄予洋离开斗地主圈老板梦幻灯牌,谢谢老板。”
夏安福发完牌,黄予洋平静地对荣则说:“荣哥,你现在知道怎打,看你打副吧。”
他说完,除他自己之外每个人都笑。
荣则手里剩大小两个对子,张小单牌。黄予洋指着单牌:“当然是出这个!”
“……”印乐凑过来,拍着荣则手里牌,对直播间观众感慨,“兄弟们,来看笨比。”
“荣哥,”夏安福插嘴,“你还是自己打吧,千万不要相信黄予洋。”
黄予洋感到被侮辱:“干嘛啊,哪笨。”
“就是,”地主樊雨泽在旁帮腔,“哪笨,洋洋,快出牌。”
直播间观众都听着,黄予洋不好骂他,只好把浴袍又拉紧点,默不作声跟在他旁边。
印乐开始开着后置摄像头,拍房间里场景,见到背对着他出牌荣则,手抖,把手机镜头冲着地面,说:“荣哥也在啊。”
黄予洋走到荣则身旁,弯腰看,发现荣则只剩最后几张牌,樊雨泽手里还是满。
“谁是地主?”印乐问。
夏安福用下巴指指樊雨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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