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现在,光是想象靠近杨恪,便仿佛已经开始自由落体,双腿发麻,只想远离。
每每回忆那个混乱平安夜,郁知年都像观看部令人安心电影。
那天晚上承载郁知年很多想要好事,因此他反反复复地清醒地想着它,度过大半个夜晚。
霖发来短信,问他房子找到没有,又似乎是忍痛告诉郁知年,实在找不到话,自己房子有空置房间,但是他生活起居习惯比较严格,接着给郁知年发洋洋洒洒长页合租须知。
郁知年认真读起来,读到半,忍不住笑,回复邵西霖:“已经找到房子,谢谢。”
邵西霖迅速地给他回个“好”。
郁知年把手机放到旁,闭上眼睛,又想起史密斯催促。
几个月来搬这多次房间,他行李越来越少,发觉从前认为必须要带东西,实际上都不是必须。
郁知年忽然想去看看自己夹在书里东西,但是不想再起床,也不想开灯,便闭紧眼睛,幻想自己走到行李箱旁边,打开箱子,从夹层里拿出杨恪火车票。
这张票是他偷来。
两年前平安夜,他第次和杨恪起出门,坐城际火车去看杨恪病重爷爷。
趁杨恪没有注意,他偷走杨恪票根留作纪念。
当时郁知年还具有勇气,怎都学不来掩饰对杨恪喜欢。他给杨恪发消息,即便知道得不到回应,也仍旧会有些甜蜜和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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