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,郁知年手机屏幕亮,他拿过来看眼,是邵西
郁知年顿顿,觉得嗓子很干。他放下毛巾,蜷在椅子上,麻木地对史密斯说:“还没买机票,回来会联系你。”
“你们要是实在等不及,找搬家公司先搬到他们仓库吧,”郁知年努力想想办法,和他商量,“去找找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离他回去也没几天,半个月仓库费用他可以承担。
但不知怎,史密斯那头静会儿,而后对他说:“杨先生不希望群陌生人进家里,您还是自己来拿吧。”
郁知年答应下来,挂电话。
合上电脑,打算去洗漱时,林凯给他来电话。
“郁先生,”林凯欢欣地说,“好消息,找到个未上市房产,房产主人愿意出租,不过报价比您预算高百分之五,不知您是否可以接受。”
他发来照片,房子比郁知年自己看那些好太多,距离也很近。
郁知年定下房子,将租金转给林凯,松口气。
从浴室出来,他看见手机上有三个未接来电,都来自杨恪助理,史密斯。
不能再住在那里。“
邵西霖“哦”声,没有多问,建议:“你可以联系那种房产经理,让他们帮你找。”
邵西霖提醒郁知年,他想到个人。
这个人叫做林凯,是名置业中介。几年前,郁知年在赫市这套房子,便是林凯帮他买到。
房子是杨恪爷爷送他成年礼物。从买下房子至今,郁知年与林凯没再联系过。
这通电话并没有多长,但他觉得很累,走到浴室,把头发吹干,关灯倒在床上,快睡着时候,他突然想到自己回宁市后,好像再也没有听到过杨恪声音。
住在起这年多后半段,他不怎敢和杨恪碰面,如果下楼时听见杨恪和保姆说话,他也会回到房间,过段时间再下去。
因为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非常勇敢郁知年。
他躺小会儿,看着黑漆漆天花板,眼睛并不酸,但是头有点痛。
再过两周他就又要离开这间宿舍,他觉得疲惫。
郁知年在椅子上坐下来,面用毛巾擦拭头发,面给史密斯回电。
四月份宁市还有些冷,郁知年身上没有擦干水汽带走少许温暖。他听着去电时连线音,觉得有些寒冷,也有呼吸不畅难受。
“郁先生,”史密斯接电话,客气地对他问好,“请问您回来时间定吗?”
史密斯来电时间有些凑巧,不过他最近本就催得勤,郁知年便未多想,告诉他:“下个月初,五号或者六号吧。”
“太好,”史密斯道,“您物品已经打包放在储物室。请问什时候方便来拿走?”
郁知年不清楚他是否也提供租房服务,死马当活马医,从通讯录翻出他号码,给他发消息。
林凯很快就回电话过来。他十分热情,称有租房业务,听郁知年说完详细情况,自信地打下包票,定能很快找到合适房产。
挂电话,郁知年回到宿舍,又开始写论文。
在写论文间隙,他还约个访谈对象,想在回赫市前再做次补充采访。
得知留在宁市时间不多之后,郁知年效率似乎变高,到晚上十点,他竟然写完半初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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