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知年愣愣,没有想到自己竟能在天内不走运到这种地步,过会儿,才问林凯:“多久能修好呢?”
“少说也得周。”林凯小心翼翼地说,“实在是太不好意思,退部分租金给你吧,太抱歉。”
郁知年没有说话,他又说:“马上把钱打回你卡上,你今天还有地方住吗?”
“不知道,”郁知年机械地回答,“先找间酒店吧。”
林凯又对他道许多次歉,挂下电话,郁知年抬起头,看见李禄关切眼神:“知年,怎,怎要住酒店?”
郁知年觉得窘迫,他觉得没什好谈,更不想和杨恪起谈。但站在楼下说不清楚,便还是走上楼,在离李律师两三级台阶地方,低声对李律师说:“其实具体事刚才已经都知道,考虑几天,再联系你,可以吗?”
他刻意没有去看杨恪方向,但余光不免会扫见。杨恪和他隔两米距离,可能在看他,也可能不在。
郁知年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完全丧失和杨恪说话能力。他变得神经紧绷,也灰心丧气。
他说完后,李律师没说话,郁知年又想想,对李律师身旁管家道:“现在先回去吧,明天锁修好,可以给打电话吗,再来拿东西。”
“刚才听到搬家公司说明天没空?”李律师插嘴,“没人怎搬?”
正交涉时,他忽然听到上方传来个万分熟悉声音。
“怎这多人。”
他下意识抬头,看见李禄身边新来个人。因为没有走到楼梯口正面,郁知年只能看见黑色裤子,白色袖口和戴着表手腕。
“好像是地下室门坏。”李禄说着,给他让开些位置。他向前步,低头查看短短截楼梯上复杂情况。郁知年终于看到他。
杨恪穿着套黑色西装,头发和郁知年走时几乎没有变化,他脸上没有表情,视线从正在门口打电话管家,移到门,最后和郁知年视线相交。
“租房子水管坏,”郁知
郁知年回头看看搬家公司负责人,有点没办法地说:“再去问问别搬家公司。门修好定会把东西搬走。”
李律师又不说话。
杨恪还是没走,场景分外尴尬。
郁知年也不知道他怎还站在那里,拿出手机,想叫车回租房子里,却没想到手机屏幕上,有房产中介林凯给他打来三个未接电话,方才他忙着门锁事,都没注意到。
林凯电话又打过来,郁知年接起,便获悉新噩耗:“知年,你租房子水管坏,水流得到处都是,房子暂时不能住。”
郁知年心跳得很重,张张嘴,嘴唇干涩,因为大脑停转,没能说出什话。
幸好杨恪只很短暂地看他眼,便望向他身边管家:“怎回事?”
“门锁坏,”管家抓着电话,侧身避过郁知年,又避开其余几个搬家人员,走上楼,“找不到人来开锁,郁先生东西都在里面。”
“既然开不,要不让搬家工人先回去吧,”李律师微微提高声音,在楼上说,“这堵着也不合适。”
“既然杨恪来,知年也在,们正好先起上楼谈谈,”郁知年看到李律师头从楼梯口探出来,看自己,“怎样,知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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