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泊桥才听见他放在口袋里
手机发出来电提示音。他拿出来看，是裴述电话。陈泊桥没有立刻接，他看向章决，问：“在干什
？”
“……”章决不太理直气壮地道，“看看佛牌。”
陈泊桥和章决对视着，温和地笑
笑，对章决说：“不买吧。”
章决愣
下，又看小贩眼。陈泊桥看着章决低下头，匆忙地婉拒小贩推销，快步走到自己身边。
陈泊桥接起电话，裴述上来就问：“章决在你身边吗？”
摊位上有许多样式护身符，陈泊桥没怎见过这些，多看几眼，再转眼去找章决时，看见章决站在十余米远地方，背对着他，似乎在和谁说话。
陈泊桥走近几步，听见个略显细嫩声音，用不大熟练英语说：“都是僧王庙请来，最好佛牌。”
“是吗？”章决垂着头，和对方对话，声音放低，听起来很温柔，“你都有什？”
陈泊桥安静地靠近些，没让专心地和兜售佛牌小贩说话章决注意到自己。
小贩向章决抬起脸，陈泊桥看清他样貌。
有去过，章决说自己很多年前去过次，但是当时只是拜下，忘记许愿。
陈泊桥失笑：“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忘记许愿。”
章决专注地开着车，没有因为陈泊桥嘲笑而生气：“那时
拜完，还没想好愿望，人又很多，只好走。”
陈泊桥笑会儿，章决有点不好意思，他问陈泊桥：“亚联盟和泰独立国这近，你没来过吗。”
“来过泰独立国，”陈泊桥告诉他，“但不是曼谷。”
“嗯。”陈泊桥没看章决，抬手揽把章决肩，让章决跟他起沿着卖护身符街往前走。
长得像艾嘉熙小贩还跟在后面，他和章决心知
个子很小Omega，穿着泰独立国本土服饰，皮肤微黑，眉清目秀，五官组合在起，颇有些眼熟。小贩拉开腰上别着腰包，给章决看腰包里东西，介绍：“这些保升官，这些保金钱，这些保爱情，这些保健康。现在，好佛牌，很少很少，都是精品。”
用不着细看，陈泊桥也知道他腰包里都是些粗制滥造骗游客东西，章决必定也知道。而章决耐心地站在那里，单纯因为对方有张和艾嘉熙有两三分相似脸。
Omega小贩大概觉得章决是个很好说话客户，又跟章决靠近些，眼睛睁得大大，对章决夸下海口，说自己和僧王寺大师们多熟悉，最好佛牌，才会到他这里。
陈泊桥看着他们，忽然之间，小贩朝他看过来，章决也回过头。
“先生，您手机好像在响。”小贩说。
在四面佛像不远处停好车，两人沿着马路走过去。
金光闪闪佛像周围香火鼎盛，熙熙攘攘参拜人群挤作团，亭子里舞女刻不停地跳着还愿舞。
章决虽然上次忘记许愿，但还算是个靠谱导游，带陈泊桥在香火柜买香花蜡烛，靠在陈泊桥身边，低声教他要怎拜。他自己也买份香火，参拜得比陈泊桥虔诚很多，不知这次有没有许上愿。
陈泊桥没有愿望，基本上就是陪着章决拜圈。
四面佛附近有卖护身符地方，章决说想去看几眼，陈泊桥就陪他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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