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在黑夜里等着他阮争,也没有烟火。
罗聿和阮争好像舞池里节奏最合不上拍两个人,总是踩到对方,皮鞋尖全是鞋底尘,偏偏非要起跳舞。
回到平市这天,平市恰好入梅,淅淅沥沥下整天雨。
罗聿时差倒得疲惫,深更半夜下楼,看着厨房片黑,总觉得差什,想会儿,才想到是缺个苏家文窝在厨房煮牛奶。
半小时后,罗聿煮坏锅奶,把奶锅往池子里丢,取车,独自开往见岛。
“三年前。”罗聿没好气地给个提示。
“震廷那次邀约,确实是私人约会。”刑立成这才想起来,随即答道。
邢立成从不多话,不过阮争和罗聿事情他看在眼里,也觉得棘手极,还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疏漏才让阮争混进来。
可是苏家文履历确实单纯完美,再来次,他也不定能看出问题。
邢立成看眼罗聿脸色,接着道:“在见岛楼上等整夜,也是真。”
罗聿很忙,他最近正经生意做得多,免不到处飞。
阮争也不怎找他,罗聿想很久,才推断许是自己那句“分手礼物”刺伤阮争。
他在南美呆半个月,谈成桩大生意,尘埃落定回酒店时,刑立成向他报告何勇贵进ICU消息。
西帮最近日子不好过。西帮做得生意本来在行内也算最不干净,上月平市换任新长官,不知是有人授意,还是上任三把火,正好拿西帮做文章。
西帮最赚钱场子被警察查封不少,何勇贵几个左膀右臂都被抓进去,何勇贵也被传唤问话,被初生牛犊不怕虎小刑警气得脑溢血,半夜里摔倒在警局门口,送进医院。
他家离见岛有些远,等他穿过海底隧道时,已经是凌晨,眼前只有隧道里昏暗照明灯和地面上白色线。
从隧道上到地面,又开十分钟才到酒店,罗聿停在能够望见顶楼餐厅地方,他打开天窗遮阳幕,调低椅背看楼顶餐厅,那里灯已经熄灭。
高高建筑物是夜幕里巨大黑影。
他上次在这里回忆并不算好,苏家文眼泪让他心情沉重,回想也起来不知道阮争是真哭还是假哭。
哭还
他还查到有人买烟火,放在见岛对岸座人造岛上,最后却没有放。
邢立成觉得直接告诉罗聿未免有些残忍,所以当下没有说,待罗聿到酒店后,才将资料发给他。
罗聿翻完资料,沉默许久,最后扯扯嘴角,合上电脑。
阮争追人方式够老套,没有新意,好像在哄骗高中小女生,比不上罗聿降落伞和几万个水灯告白。
但这些错过东西再土再让罗聿看不上眼,也已经没有。
刑立成简单说说市内情势,又说:“何勇贵要是活着出ICU,可能还会有动作。”
“活着出来再说吧。”罗聿总结。
他听完刑立成报告,下意识看眼放在扶手上手机,阮争又好几天没有联系他。
罗聿不指望阮争和做苏家文那时候样每天乖乖在呆在家,也不必这来无影去无踪吧。他转转手上戒指,貌若随意地问刑立成:“上次让你去查事情查到吗?”
刑立成这次真是没反应过来,试探着问:“哪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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