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争被他噎下,但他就是不想脱衬衫,只好点头说好。他在床上直不喜欢骑乘姿势,进得太深,五脏六腑都要被罗聿给捅移位,阮争几乎无法自控,只能被罗聿按着腰往上顶,每次他都觉得快失禁,要哭着求罗聿换姿势,他才会听。
但这理由不能告诉罗聿,否则罗聿定会按着他干到真失禁。
罗聿从手扶箱里找出管润肤露,挤些在阮争手上,阮争乖乖把内裤脱,双腿分开跪在罗聿腿两侧
罗聿没有说话,他按着阮争后脑勺把他推向自己,吻住阮争嘴唇。
他们很久不见,吻却不见得很激烈,更像悱恻缠绵告别。
“那你呢?你为什喜欢?”罗聿贴着阮争唇角问他。
阮争按着罗聿肩膀抬起身,道:“很多年前,罗先生和有过面之缘。”
“哦?”罗聿抓着阮争小臂又想把他拉回来,“然后呢?”
“罗先生来干什?”阮争盘起腿,靠过去握住罗聿手,偏着头问他,雨打过阮争更显得唇红齿白,像画里头跑出来人,叫罗聿移不开眼。
“听说有个人在这里等夜,想来看看见岛凌晨夜景是什样。”罗聿也看着阮争,暂时放下发现被骗时滔天怒火,平和地与阮争聊天。
阮争干笑两声:“不怎样。阿棋嘴巴好大。”
“你又在这里干什?”罗聿突然想起自己左手戒指没摘,被阮争发现必定很没面子,只好边问阮争,边偷偷把戒指在门上蹭下来,顺势丢进门边凹槽里。
“在谈收购,”阮争没注意到罗聿动作,“住在这里。正好看到你车,就过来看看。”
挺像那回事。
停雨又下起来,把车窗打得片模糊,罗聿放空会儿,突然有人敲他车窗。
那人个子不高,撑把黑伞,站在外头。
罗聿按下车窗,阮争正笑眯眯地看着他,说:“雨好大啊,可以进来避雨吗?”
罗聿看着他,隔几秒,才说:“进来吧。”
阮争耸耸肩:“没有然后。”
他不想说,罗聿也不逼他,以后有是时间搞明白。
阮争只觉得罗聿放松许多,还抬头咬着他脖颈,想解开他衬衫扣子。
就罗聿碰到他衬衫扣子那刻,阮争按住罗聿手,朝他扮可怜:“罗先生,衣服不脱好不好?”
罗聿手便顺着阮争胸口下摸,道:“不脱也可以,就这个姿势做。”
罗聿这台车很显眼,全平市只有台,阮争眼就认出来。
沉默几秒,阮争又说:“顶楼才有夜景,这里只有绿植。”
“是吗”罗聿不置可否。
“你不是看过吗?”阮争说,“上次带来时候。”
罗聿心里紧,还没开口,阮争突然推着椅背坐到他身上来,白皙身体紧贴着罗聿,他低头问罗聿:“你是不是很喜欢苏家文啊?”
阮争绕过车头,收伞,打开门坐进来。他穿着衬衫西裤,裤腿已经湿。
罗聿瞥眼阮争贴腿上裤子,问他:“等多久?”
阮争不在意地把裤子脱,露出雪白细长腿,他衬衫也是半湿,整个人泛着凉意。
“没有等,”阮争说,“从大堂走到你这里而已。”
罗聿摸摸他腿,也是冰凉,便打开空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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