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与绵还说不知道,秦衡把他脸抬起来,果然咬着嘴唇闷闷不乐。秦衡就放软语气,问他:“你想跟着住啊?”
江与绵半晌才“嗯”声。他不想再骗秦衡什旅游,他抬头跟秦衡说:“来找你,想跟你住。”
秦衡甚至不敢去看江与绵眼睛,他告诉江与绵:“你跟着,就要吃苦。”
江与绵说不要紧。他并不怕吃苦头,不然也不会来找秦衡。
秦衡告诫着江与绵,手却握紧他,两个男孩子牵手走路并不常见,但他不想放开。他想他是无耻,配不上江与绵千里迢迢来找他,也配不上江与绵坦
闹钟响起来时候,江与绵睡两个小时,他晕咖啡劲还没过,醒过来又是精力旺盛,他下车,跟着出站人往外走,抬头就看见秦衡抱着手臂站在出站口。秦衡也看着他,表情有些意外。
秦衡是帮他哥来火车站接大专同学,谁知道还没等到同学,等到个江与绵。江与绵看起来乱七八糟,可他竟然跑到沥城来,让秦衡质疑自己做法是太不委婉还是太过委婉。
江与绵看到秦衡,惊喜地跑过去,在秦衡面前站定:“你怎在啊?”
“接别人,”秦衡问他,“你来干什。”
江与绵听秦衡这冷淡,心下冷下来,见到秦衡高兴也过兴,奄吧唧不说话。秦衡又问次他来做什,江与绵小声说:“来旅游。”
秦衡给过他寝室座机号,就翻出来常识着打个。
响几声,被人接起来,粗声粗气地喂声。
江与绵说他找秦衡。
“秦衡?你是哪位?”对面男声听他找秦衡,就不大客气地问。
江与绵害怕这种语气,他声音都变小,说自己是秦衡家教学生。
“沥城有什好游,”秦衡皱皱眉头,他手机突然响。是他哥打过来,在那头跟他道歉,说记错时间,他同学是晚上八点才到。秦衡听他哥说完,看站在旁江与绵眼,说知道。
江与绵等他打完电话,就要跟他再见,弄得跟真是来旅游样。
秦衡让他可得吧,拽着他书包带子拉着他往外走。江与绵被他拉着踉踉跄跄地,秦衡就又走慢些,问他:“你来旅游,旅馆订吗?”
江与绵摇头。
“那你晚上住哪儿?”秦衡说。
“他回老家。”李崇正在游戏关键时刻,说完就挂。
江与绵醉咖啡因劲儿还没过去,他想到范易迟说“去追”,回家拿些东西,打个车就去火车站。江与绵就是娇气,不是痴呆,他在买票窗口长队那儿张望会儿,排进去,也没碰到有插队,半小时后就顺利见到售票员面。
由于有点紧张,江与绵买票时候还结巴下:“要,要,买到沥城票,最近班。”
售票员跟他确认时间,有班车还剩张站票,就是要凌晨点半发车,早上八点半到,江与绵点点头,她就麻利地把票打给江与绵,看江与绵傻乎乎样子,她还好心地告诉江与绵,可以去餐车找找位置。
江与绵头回坐火车经历很顺利,他在餐车找到个空位,买桌吃,到早上快六点,才终于有点儿困意,把闹钟调到八点半,趴在桌子上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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