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干什。”秦衡撸着袖子说。
送到浴室门口,江与绵拉住秦衡,说:“你不洗吗?”
秦衡犹豫下,心里转过不少个念头,还是陪他走进去。
浴室里面有两排用浴帘隔住洗浴格子,外面是更衣间,两张长椅和几个破烂柜子,江与绵把书包放在椅子上,脱起衣服来,秦衡有些不敢看他,也迅速把衣服脱走进去,随便挑个隔间洗起澡。
秦衡洗得快,在外面穿衣服,等会儿,江与绵才出来,他穿着浴室里塑胶拖鞋,腰上围块浴巾,裹着又白又长腿,脸洗有些薄红,头发湿湿地垂在脸边上,他咬着嘴唇看秦衡:“外面好冷啊。”
换衣间里还有两个人,听到江与绵说话,都把眼睛转向他,秦衡恨不得把江与绵从头到脚给兜好不给人瞧,他给江与绵套衣服,擦干头发,带回房间里。江与绵到床边上,打个大大哈欠。
坦白白贴在他心口上真心。
秦衡快两个月不见江与绵,不见时候觉得也不过如此,过些日子也就忘。但真见到,就像偷到什宝贝似,江与绵被他捏在手里,柔软头发和眼神,江与绵依赖他,就像他也离不开江与绵样。
可这都是偷来。
外头太阳烈,秦衡带江与绵上没空调公交车,他有意要江与绵看清他们之间差距,就带他去他回沥城常住那个大通铺旅店。这旅店是个老楼,个房间百来平,放十几张上下铺铁床,个床位,十五块管天,三百包个月。
秦衡叔叔家不大,住不下他个大男孩儿,他小时候在叔叔家地板上打地铺,后来出沥城回来,除过年,都住在这里。他这次回来,他叔叔倒是给他在家里边上旅馆里开房间,和他哥个朋友间。不过江与绵来,他叔叔好意他也只能心领。
“你昨晚睡吗?”秦衡问他。
江与绵三两下就爬上去,坐在上铺往下看:“睡会儿。”
秦衡听就有问题,握住江与绵垂下来脚腕,问他:“江与绵同学,请问会儿是多久。”
江与绵手放在床边铁栏上,无意识摸着铁锈,说:“两三个小时。都怪范易迟,带喝咖啡。”
秦衡听范易迟这名字。拉着江与绵就往下使劲,像是要把他拉下来似,江与绵吓跳,把腿往回缩:“你干什?”
秦衡熟门熟路地带着江与绵下车,走街穿巷到旅店,前台只有张小桌子。正巧有几个流里流气青年大声喧哗着从里边走出来,江与绵想到被勒索那回,吓得贴紧秦衡,秦衡没管他,自顾跟老板娘说要两个床位,付钱带江与绵走进去。
去他们房间要经过条细长走廊再上楼,江与绵没见过这样地方,他左顾右盼走得慢,秦衡拉他把,让他快点走。
进房间,里面零零散散躺几个人,秦衡低头看江与绵,江与绵也没什表情,平静地问秦衡他们睡哪里。秦衡对着床号找到他们床位,江与绵用手扒下爬到上铺铁梯,转头对秦衡说:“想睡上铺。”
秦衡说好,江与绵又问他,哪里能洗澡。
这旅店上午和晚上都开个小时热水,秦衡看时间,正好有热水,就带着江与绵到楼下公共浴室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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