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这说?”谷熏好奇地问。
赵莫为说:“众所周知,是南总‘死忠’,条路走到黑就是。心里没那小九九,所以轻松。”
谷熏愣愣,看着场上以往谄媚南凭崖人现在都改变风向,抢着给嵩斐梵敬酒、拍马屁,不觉失笑,只说:“是啊!见风使陀太累,倒是条路走到黑最轻松!”
说着,谷熏又问赵莫为:“南总呢?今天怎没看到他?”
赵莫为便回答:“他刚刚发表完讲话就离场。说今天是嵩斐梵主场,他就不抢风头。”
“进来吧,”嵩斐梵露出招牌温和笑容,全然没有刚刚紧张神态,“怎?”
“嵩董,”秘书恭敬地回答,“是时候要去参加年会。”
般来说,年会都是安排在年前,今年特意挪到年后,就是为让嵩斐梵能以董事长身份出席年会,对全体员工发表讲话,亮明身份,在新旧年更迭之际告诉员工们,集团也“万象更新”。
DH总部年会,在“神都明辉”供职谷熏和徐薇玫也在邀请之列。谷熏坐在台下,看到台上聚光灯之下嵩斐梵意气风发,在这样个欢庆公开场合里,他以董事长身份隆重登场。而南凭崖,则退到灯光照顾不到阴暗角落里。
谷熏微微叹气。
股东。”
嵩斐梵继续问:“神锋资本规模大约是多少?”
“神锋资本不是上市公司,没有公开披露太多信息。”妮姬塔淡淡回答,“但凭借自己和南凭崖关系,也当灵神锋朋友,从他口中也大体知道些状况……据推算,南凭崖若是神锋资本实际控股人,那他少说有上百亿身家。”
“嗯……明白。”嵩斐梵心中忧虑更深:仅仅是打工仔南凭崖就足够难缠,这还是个手握百亿资本南凭崖,那就更是不可小觑。
南凭崖平时百块都要报销,谁能想到他身家至少百亿?
“哦……”谷熏点点头,心想:难道这是老南要避其锋芒?但怎看,老南怎都不是那种主动避让人啊……
南凭崖失势,连着谷熏也不受待见。前阵子,谷熏才刚享受“被世界善待”好处,今天却又重新遭到冷遇。谷熏在年会上坐大半天冷板凳,倒是乐得清静。他尤记得自己被许多人簇拥着感觉。这种吹捧并没有让他特别愉快,反而有些困扰。
在很多场合,谷熏只要
徐薇玫也跟着叹气。
听见徐薇玫叹息声,谷熏跟着苦笑:他和徐薇玫都是南凭崖提拔起来,是公认“南凭崖党羽”。现在嵩斐梵挤掉南凭崖,恐怕徐薇玫心里也是充满危机感吧!
不仅是徐薇玫,就是平日和南凭崖走动比较近也莫不是人人自危。
谷熏跑到赵莫为身边,边跟他敬酒,边笑道:“赵秘倒是气定神闲啊!”
“这种是最淡定!”赵莫为笑。
更让嵩斐梵担心是,对于夺走董事会主席这件事,南凭崖几乎是“毫无挣扎”。嵩老跟南凭崖开口说要让嵩斐梵回来当董事长,南凭崖眼皮都没眨下就同意。
这可不像南凭崖啊……
难道他还有什后招?
“如果南凭崖手里真有百亿资金话……”嵩斐梵太阳穴突突地跳。
叩叩——秘书敲响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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