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亲人……
真是够讽刺。
当个人死掉,最亲人便理所应当地从中获利。
“那嵩淑善呢?”谷熏语气跟着急切起来,“侄子可算不得法定继承人吧?”
“当然,但问题是嵩淑善在这世界上也没有法定继承人。她父母双亡、离婚多年、没有子女、唯兄长也死。她没有继承人。”赵莫为分析道,“那按照公司章程,嵩斐梵可以合法受让她股份。等于说,这6%也会回到嵩斐梵手上。”
谷熏想想,点头道:“记得。”
“虽然约定吃饭,但他们却失约,无论怎样都联系不上。”赵莫为语气里带着紧张,“昨晚是非常关键环……”
南凭崖深深叹:“不用想,嵩淑善和嵩峻宇出车祸死。”
赵莫为和谷熏闻言都倒吸口凉气。
昨夜,嵩峻宇开上最新买跑车,载着嵩淑善起赴约。不想,半途却被辆货车撞上,车毁人亡。
很快,南凭崖再次回来,脸色不太好地说:“谷熏,你说事情已经明白,今天会议先到这儿。”
说完,会议结束。
谷熏感到阵错愕,但他并没感到难堪,还好,他要说内容已经讲得七七八八。他知道南凭崖这做绝对不是故意为难自己,绝对是出急事。
南凭崖突然叫停会议,想必是和刚刚那通电话有关。
散会之后,谷熏迈着小碎步跑到南凭崖身边,小声地问:“出什事吗?”
只要嵩淑善和嵩峻宇死,嵩斐梵便可以如愿以偿地把持DH集团51%股权,确立自己毋庸置疑领导地位。
而南凭崖这些年积累、努力、心机都将付之东流。
谷熏用种关切目光注视着南凭崖,他可不关心什股权之争,他只关注南凭崖情绪。南凭崖此刻看来还不太挫败,或者是他还有信心,又或者是他太爱面子。南凭崖缓缓坐在真皮椅子上,用手指敲敲火烧石桌面,又说:“赵莫为,你去仔细查查这宗‘交通事故’到底是怎回事。”
“明白
“这可不妙!”赵莫为旋即感到十指发冷,“怎会这突然……还在那关键时间点……”
谷熏似乎也和赵莫为想到块儿去,但却又觉得这个猜想十分荒谬,便以种安慰似口吻说:“嗯,应该是意外吧?”
“意外?”南凭崖嘴角勾起冷笑,“这个意外可来得真及时。而且,就在昨晚,本来他们是将12%DH股份让给。但现在呢?现在恐怕要变成给嵩斐梵。”
“给嵩斐梵?”谷熏愣愣。
“首先,嵩峻宇6%会成为遗产。考虑到嵩峻宇直系亲属只剩下嵩斐梵个,嵩斐梵继承那6%股权也是顺理成章事情。”赵莫为额头沁出冷汗,“毕竟,他是还活着、和嵩峻宇最亲人。”
南凭崖微微颔首,压低声音说:“去办公室再说。”
听到南凭崖低沉声音,谷熏心里跳,预感到不祥。
南凭崖、谷熏与赵莫为步履匆匆地走进南总办公室,随即将门关上。赵莫为略带紧张地问:“是不是和昨晚嵩淑善、嵩峻宇失约有关?”
“嵩淑善、嵩峻宇失约?什意思?”谷熏愕然问道。
赵莫为颔首,说:“昨天,南总约二人吃完饭,你记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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