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敬仪「帮助」他摆脱谭珠贵事情,细想下来确实是有不少破绽。但韧子从未往那方面想过,因为他直认为叔敬仪是朋友,不会伤害自己。另方面,也有穆初桐所说「懒得动脑筋」。他从小都是这样,做多错多、说多错多,常遭父亲训斥。
好比小时候他尝试帮父亲倒茶,却将茶水洒,险些烫伤。父亲训斥他,命令他不准再碰热水。于是他只得乖乖听命。渐渐,他自己也不斟茶递水,总有人帮他做好,他不费这个力、不费这个心,反而无事。
小时候,他尝试选择骑马作为选修课,却险些摔伤,顾晓山将此事报告郁老爷。郁老爷立即帮他更改选修科目,又训他顿,说他笨手笨脚怎可以学骑马。他反倒不知道该怎办,之后便任由家里决定他课程。这看起来确
「你这是什意思啊?」韧子追问,「你这话都听不明白!」
「你见到个人,就信他,这毛病得改。」穆初桐以教训口吻说,「你这毛病就是你身边人纵出来。明明你哥还有顾晓山,都看得出来叔敬仪在打你主意,都不跟你说。就是他们太宠你,会儿怕你难过,会儿怕影响你心情,会儿是高兴你这样笨笨。也有他们自以为是,觉得可以永远保护你意思,怕你失天然。横竖就是他们脑子有问题,并且觉得你脑子也有问题。」
韧子听得迷迷糊糊:「到底是谁有问题?是有问题吗?」
「你当然也有问题!」穆初桐恨恨道,「你怎就觉得叔敬仪是好人?」
韧子想想,变得有些迟疑,半晌才说:「其实哥也提醒。但始终觉得,叔先生是帮过人,不会害。」
韧子忍不住问道:「他们为什要打你?」
「因为欠揍啊!」穆初桐躺在病床上,看着韧子,说,「也挺庆幸你发现。」
韧子点头表示同意,说:「也是特别庆幸及时找到你,不然不知道你要被打成什样子。」
「不,不是这个意思。这儿又不是C国,好歹算投靠顾家,他们也不敢把打成怎样。」穆初桐看着韧子,说,「是担心你啊……」
「嗯?」
「他还会帮人啊?」穆初桐冷笑道。
韧子便将谭珠贵事与穆初桐和盘托出。穆初桐越听越头痛,只说:「这……这分明是他陷害你呀!」
韧子怔:「怎就是他陷害?」
穆初桐摸着额头,有些头痛似,说道:「你自己想!个晚上想不明白,想两个晚上!你这大个人,这点事都想不通?小韧总,做人不能这懒得动脑筋!」
韧子离开医院,回到家中,陷入沉思之中。这是他人生第次以那大恶意去揣测友人行为动机。
「他们选择那个时候、光天化日就迫不及待要把拉走,肯定是想对你做点什。」穆初桐温和地说,「刚刚被摁住时候就直在想这件事,还挺担心。看到你到来,就放心。」
韧子特别惊讶:「想对做什?」
穆初桐咳两声,说:「他直对你有想法,你不会不知道吧?」
韧子惊讶万分,嘴巴都快合不上。
穆初桐看见韧子这个反应,也不意外,只轻轻笑:「没事儿,就当没说过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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