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椒脸上忽然红,心跳飞快,如同蝴蝶扑向花间。
雪狼王却松开柳椒手,说:“你去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柳椒问。
雪狼王说:“去外面和太后起跪着。会罚你去‘天帝庙’带发修行。”
“天帝庙?”柳椒有些讶异,“那是很
“让你辈子这样子生活,你能快乐吗?”雪狼王又问。
柳椒抬起头,脸茫然,又摇摇头。
雪狼王抱抱柳椒,说:“这是对你而言,是最好选择。”
——说着这话时候,雪狼王轻抚着柳椒背脊,像是安慰他,又像是安慰自己。
柳椒靠在雪狼王肩头,闻着他身上传来阵冷香,心里感慨万千。
尽管心里有诸多不忿,冥后还是故作姿态,路赤足单衣地从青雀台徒步走到狼山雪殿,又在殿外跪席,哭泣恳求宽恕。
说实话,大王也不能因为这种事打死冥后,但他也不想立即出面宽恕他,便只能戴上耳机,和柳椒起聆听音乐声音。
二人趴在床上听音乐,听大半天,柳椒说耳朵都疼,大王便替他摘下耳机,揉揉柳椒耳朵,问:“还疼不疼?”
柳椒摇摇头,却问:“大王,你说很快就能出宫,是什意思呀?”
雪狼王笑道:“就是字面意思。”
出宫,这对于柳椒本来是件遥不可及事情。
但却很快要成真。
徐御史在红狐狸那儿听说大王操劳过度,便立即回去写汇报,参太后本。根据后宫系统记录,确实是太后创建、重启并推进“团队侍寝项目”,让大王在工作高压期连续操作这个项目,损伤圣体。
这件事,大王已经和心腹们透过底。看着徐御史按捺不住跳起来第个发声,其他大臣便纷纷附议,时间把这个顶成政务论坛热帖。
冥后那边看势头不对,立即采取行动。侍从却说:“这也没有证据证明太后惹得大王病呀?”
雪狼王只道:“绥绥已经进刑司,你也该准备着。”
“准备什?”柳椒脸不解,“……也要?”
雪狼王却道:“绥绥是没有主动认罪,被拉进去。你要是聪明,就该学着太后那样,主动认罪。”
“罪是什?”柳椒不解。
雪狼王也没有办法好好和柳椒解释,只握着柳椒手,说:“你罪,可能就在于太喜欢你。”
柳椒却摇头,说:“怎能出宫呢?这不是还没满年吗?”
雪狼王却道:“难道你不想出宫吗?宫里日子你不难受?”
柳椒怔住。
“小椒,”雪狼王温柔地唤他名字,“你真喜欢后宫?”
“不,”柳椒摇头,“不喜欢。”
冥后却摇头,说:“这需要证明吗?”说着,冥后沧桑地说:“没想到大王为对还以颜色,居然连自己肾虚谣都造起来!还真狠呀!”
冥后可不想等到明天上朝再被动受罚,便先在论坛发表检讨书。当然,他也得拉人来背锅——就算背不锅,也要拉来垫背,于是便马上想到绥绥和柳椒。
“组队侍寝是他们,要打要罚,应该他们首当其冲才是。”
过阵子,侍从回报:“绥绥抓,但柳椒在狼山雪殿,没法抓。”
冥后冷哼声:“他还真是大王心肝肉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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