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青肆闻言,怔怔看着天子,半晌说:“在天宫,不就是个玩物吗?”
“你在说什?”天子忙说,“你是宝贝啊!”
白青肆冷笑:“是你宝贝?那你为什再三折磨?”
天子却说:“那怎是折磨?只是游戏罢。”
白青肆脸色白:“游戏?”
白泠泠却急,只说:“不知兄长所犯何事?”
“自然是欺君之罪。”天子回答。
白泠泠却道:“不知兄长怎欺君?”
天子正想说个什由头,雪狼王却率先开口:“君要臣死、臣不得不死,这是自古就有道理。”
“你傻?”白泠泠愕然道。
“够。”天子拂袖,说道,“是是非非,自有朕来评定!”
天子打量着自己在门口已经说好阵子话,瞅着那雪狼王这边自然也整理好仪容来面圣,天子便带着白青肆、白泠泠同顺着石梯子走下地牢。
地牢之中,确实已整理好。
雪狼王甚至自己给自己戴回镣铐,显得比较有诚意。
柳椒却化回原形,作雪豹之状,蜷缩在石壁角落,昏睡过去。
泠泠来见天子。
天子又说:“你随来。”
说着,天子让侍从拔起池中莲花,打开假山石门。
天子、白青肆和白泠泠都是有神力之人,石门开,便已察觉到底下石牢异动。
天子脸色僵,说:“你不是说雪豹美人上吐下泻?”
天子又说:“自然,你要是不乐意,随时可以喊停。你不记得吗,给你设置过安全词。只要你说安全词,们就停下来。”
“安全词?”白青肆气笑,“你倒是说说,安全词是什?谁能说得出来?”
“安全词肯定不能是平常说话就会提到词语。”天子又说,“咱们安全词不就是Supercalifragilisticexpialidocious嘛?”
天子把这串单词说得又快又流畅,仿佛这个/sj
天子满意地点头:“从来都是白皛皛最为识时务。”
雪狼王又继续说:“只是,白青肆,死之后,狼王位置是给白泠泠。你又打算怎办?”
白青肆不言语。
雪狼王叹口气,说:“你假扮雪狼王子,陷害于,不就是想重新当狼王吗?可是,死,你也是不能如愿。天子不会让你做王。”
“做王有什意思?”天子扭头对白青肆说,“你喜欢话,可以让你得到比王更多财富和权力。你在天宫,难道不比在北国那苦寒之地更强万倍?”
白青肆皮笑肉不笑,道:“看来,你倒很知道在死前好好作最后享受。”
雪狼王只道:“怎就要死?”
白青肆回头,对天子说道:“天子言九鼎,您既然答应杀死白皛皛,总不会食言而肥吧?”
天子点头:“是天子,怎会轻易食言?”
雪狼王见状,已有些明白,看起来反而很平静。
“啊……”白泠泠怔住。
白青肆冷笑道:“是吐得挺厉害。”
白泠泠指着白青肆,只说:“你这个欺君之人,怎敢在此说嘴?”
“什欺君?”白青肆冷冷地说,“你可别血口喷人。”
白泠泠只对天子说道:“天子,您要明鉴!这雪狼乃是罪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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