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青肆冷道:“比起狼,他更像是条狗。”
“在人世间,狗比狼活得好。”天子瞥白青肆眼。
白青肆看天子,默然不语。
宫中侍人又领着白泠泠来,只参见天子。
天子看眼白泠泠,说:“不是说白皛皛那位雪豹美人也来吗?”
“嗷呜——”看来,柳椒是真疼,都嗷嗷起来。
生物本能,颈脖受到袭击,柳椒也是会想跑,便自然地挣动起来。雪狼王“哐当”声挣断手上铁链,缠在柳椒挣扎身躯上,又从背后覆上,结结实实地咬紧柳椒后颈。柳椒脖子上被咬出鲜红血,沁在雪样皮肤上,鲜明夺目。
柳椒恍恍惚惚,又想起当初还提议雪狼王绑着自己呢!
雪狼王还说,他若要用强,柳椒根本抵抗不。
看来真是大实话。
他看到雪狼王,便如同沙漠中看见水样,这不正是他需要小白字吗?
柳椒抬起头来,用嘴唇去碰触雪狼王唇,试着去获取更多雪狼王气息。雪狼王吐息便轻轻喷在柳椒唇边,像春风吹着样暖。
平日矫健敏捷柳椒,此刻变得柔软而脆弱,仿佛轻轻推就会倒下。
“你上来。”雪狼王说。
柳椒依言跨腿上来,紧紧攀住雪狼王腰。
柳椒身体变得很软,胸口发颤,贴上雪狼王身体。
雪狼王顺势搂住柳椒,仿佛也察觉到柳椒异常。
“怎偏偏是这个时候……”雪狼王喃喃说道。
柳椒不解地看着雪狼王,双眼湿漉漉:“小白字,你知道是怎回事吗?”
雪狼王轻轻用指腹拂过柳椒发红眼圈,凝视着他,说:“知道。”
白泠泠只道:“他身体不适,上吐下泻,不宜面圣。”
原来,宫中侍人被白泠泠打晕,过好阵子才醒来。白泠泠诓骗他,说柳椒不但吐,还拉肚子,现在在厕所上吐下泻。宫中侍人信,只得先带白
这牢狱之中,叮当乱响,原加在雪狼王身上镣铐,都压在柳椒身上。石壁上光影动摇,如走马灯样转着。
这假山地牢,本就是个私牢,般用于秘密关押大内中人,要用来拘留神圣雪狼,大概是不够用。
天子带着白青肆来到假山边,却见假山上有处被打坏痕迹,脸上微微变色。
白青肆也怔住,只说:“你用这种假山石牢来关押白皛皛?你是看不起他吗?”
“是你看不起他。”天子负手而立,只说,“他和你可不样。就算在地上画个圈,让他坐在里面不准离开,他也不会越雷池步。”
铁链子哐哐当当作响,犹如被狂风吹乱风铃。
柳椒与雪狼王也在那儿作响。
“啊——”柳椒倒吸口气,“痛……”
“忍忍。”雪狼王轻轻说,“还有更疼。”
说着,雪狼王边吻着柳椒白皙颈脖,边露出野兽尖牙。
食欲不振、脾气,bao躁、主动寻偶……柳椒为自己近日异常感到困惑,却竟也不曾想到,这是他第次发情期到。
柳椒困惑地说:“是怎回事?你知道?”
“知道。”雪狼王温然说道,“你需要。”
柳椒听到雪狼王答案,顿感豁然开朗。
没错,这些天他焦躁难耐,不都是为雪狼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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