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有这神通广大?”伏心臣摇摇头,又仔细打量起白寻璧来。
原本白寻璧就十分清瘦,现在大病场,看起来就更加柔弱,这纤弱模样,简直没ALPHA样子,而像个OMEGA。
“你身体怎样?”伏心臣关心地问,
伏心臣没想到许久不见友人会这讲话,便有些尴尬,摸摸鼻子:“对不起,忘。”
“算,也知道你做不到!”白寻璧脸上又浮现出那熟悉笑容,“坐吧,岳夫人。”
伏心臣听到“岳夫人”三个字,下觉得很不自在,苦笑:“你还叫小伏吧?”
白寻璧笑笑,说:“叫得太亲热话,怕岳住持吃醋。”
伏心臣原本想说,住持心胸宽广,不是爱吃醋人。
原本该是司机来接他,但他故意没打电话叫司机。
他想自己个人走走。
城市夏天十分炎热。他习惯山间凉爽夜晚,便不太适应马路闷热。这闷热让他烦躁更添层,他便加快脚步,走进家开空调咖啡屋里。
咖啡屋里空调开得很足,伏心臣踏进去,便觉凉飕飕,仿佛额头上汗液也瞬间要结冰似。
咖啡屋里没几个人,伏心臣忽而想起,这儿是他从前和白寻璧相亲时来过。白寻璧好像很喜欢这个地方。
事儿,伏心臣已经问过两回。虽然伏建丰都堵回去,但他能看出来,伏心臣不打算轻易放弃探究。
伏建丰寻思半会儿,脸严肃地说:“怎?难道岳紫狩对你不好?”
“没,没有。”伏心臣立即替新婚丈夫辩解,“他对很好。”
“那就好!”伏建丰放下心来,只说,“那你就好好过日子得,问东问西做什。”语气还是那种自把自为大家长口吻。
伏建丰向来是这样,端起家长架子就是说不二。伏心臣也是从来温顺,不会忤逆父亲。看到伏建丰这个态度,伏心臣便不追问,如常地低眉顺眼:“也是,爸说得很对。”
但忽而想起之前岳紫狩说吃小光醋,伏心臣又皱眉暗道:说不定住持真比想象中爱吃醋呢?
伏心臣想想,只说:“你就随意叫,难道你在这儿说话,岳住持也能听见吗?”
白寻璧含笑:“说不定听得见呢?”
伏心臣觉得好笑:“怎会?”
“岳住持不是有神通吗?”白寻璧像是开玩笑样说。
也是碰巧,伏心臣瞥眼望去,竟觉得角落上坐着个人很像白寻璧样子。
他眯眼仔细瞧,发现那人就真是白寻璧。
白寻璧抬起头来,也看见伏心臣,脸上露出淡淡惊讶。
伏心臣快步走到白寻璧桌边,跟他寒暄起来:“很久不见。”
白寻璧不冷不热地说:“不是让你当从没认识?”
伏建丰便满意地点头:“那可不嘛?”
要说,伏心臣真不是那种寻根究底个性。但遇上岳紫狩,伏心臣就觉得自己变个人。从前不能接受事情变得无所谓,从前不会做事情变得顺手拈来。
如果说伏心臣是豆浆,那岳紫狩就是盐卤。
豆浆点卤,虽然还是样香甜白嫩,但那性质就都不样,从液态变固态,自己都不成自己。
伏心臣从家里走出来,时感到相当迷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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