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住持更厉害。”白寻璧说,“岳住持不像,是装,他是真。他表里如,谦谦君子,和这种道貌岸然伪君子都不样。实在太敬佩他。”
“你以前可不是这说?”伏心臣看着白寻璧忽而尬吹岳紫狩,心里涌起股奇怪感觉。
“以前那是不解,现在解。知道自己很浅薄,对你点儿旁门左道心思都没有。现在就门心思在爱恋身上。心再也没有那些计算。对你,只有祝福,就在这儿祝你和岳住持白头偕老。”说完,白寻璧挥挥手,就要准备走人。
伏心臣却忽而拉住白寻璧。
白寻璧像是被鬼摸到样缩开,似乎很怕和伏心臣接触。
大约是看出来伏心臣不习惯,白寻璧主动解释说:“之前想哄你和结婚,因此装好人。本来就是这样冷冷、不爱理人性格。”
伏心臣很惊讶:“啊?哄和你结婚?”
“嗯,当时不想强制匹配,觉得很烦,见你性子软、好拿捏,就打算和你形婚。但你也不是那种碰上个ALPHA就乐意结婚,也是有定心理需求,所以才哄你。”白寻璧三言两语地解释清楚,“不过,之后知道你和岳紫狩事情后,就打消这个念头。”
伏心臣时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难过还是该庆幸。
他心情复杂地看着白寻璧。
“跟灵空也问过,他说你不好……”
“那不就是。”
“可灵真说你挺好。”伏心臣又说。
提到灵真,白寻璧嘴角抽两下,似乎想说什,但最后嘴边只能吐出个单音节:“哦。”
伏心臣皱眉,说:“听灵真意思,像是说你身体没什大问题,就是心理上过不去。那可千万要不得啊。”当然,灵真原话更难听,直接说什“别人是‘身残志坚’,白寻璧是‘身坚志残’”。但伏心臣是万万不会这样转述。
伏心臣心里觉得更奇怪。
伏心臣打量白寻璧,越发觉得白寻璧举止有违常理。不过仔细想,白寻璧从开始提议形婚到后来莫名受伤、断绝亲友联系,都显出白寻璧其实是个怪人。那他现在行为也不算很奇怪。
伏心臣眨着眼睛问道:“你知道怎样查个人犯
不过,白寻璧有点是没说错,伏心臣确实心软。白寻璧这样坦白,伏心臣也不恼怒,只说:“好吧,那你还挺厉害。”
白寻璧噗嗤笑。
“真,真这觉得。”伏心臣诚恳地说,“你想要装出个和自己不样样子,就能装得出来,那自然,不是很厉害吗?”
白寻璧说:“啧,岳紫狩更……”说着,白寻璧似乎想到什,又闭上嘴。
伏心臣看着白寻璧欲言又止样子觉得奇怪:“岳住持更什?”
白寻璧却仿佛猜到灵真原话是什,只说:“灵真讲话你也听?”
“好。”伏心臣笑笑,看出白寻璧抗拒,便也不再提。
以前相亲交往时候,白寻璧虽然和伏心臣保持着定距离,但总体上对伏心臣还是很亲切。他说要当伏心臣好朋友,也成伏心臣好朋友。
现在再见面,白寻璧却不是那个样子,看起来冷淡得很。
这让伏心臣还挺不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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