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树血。”
“太可怜,可以摸摸他吗?”小孩试图伸手碰触老树“伤口”。
“不要碰……树血,
“把心魔当成自己部分。”
“不知道会做出什事情来。”
“可能表现出十分不寻常样子。”
“如果你不能接受话,现在可以抽身离开。这刻你是自由。”
……
伏心臣并没有主动提起见过白寻璧这件事。
岳紫狩也仿佛不知道样,只又说道:“岳父岳母没有怪罪吧?”
“怪罪什?”伏心臣问。
岳紫狩道:“怪罪没有跟着去拜访。”
“不会,他们都很通情达理。”伏心臣握着岳紫狩手,淡淡笑道。
“有什不样呢?”伏心臣问。
空梅想想,皱起眉头,说:“也说不上来。但就是不样。”
伏心臣沉吟会儿,又说:“当然知道每个人喜欢表现形式都是不样。但……如果有些太奇怪表现,是不是也让人不安呢……”
“不会呀。”空梅直接回答,“觉得萧医生表现虽然和别人不样,但还是很喜欢。”
伏心臣便不说话。
,半晌又问:“你和萧医生怎?还缠着人家不?”
空梅却撇撇嘴,说:“怎是缠着他?看他也挺喜欢。”
伏心臣笑:“你怎看出来他喜欢?之前你不还烦恼他不喜欢你?”
“那是误解。”空梅说,“幸好有住持给指点迷津。”
“哦?”伏心臣觉得好玩,“住持怎给你指点?”
伏心臣渐渐沉入梦里……
庭院中央有棵很大树,树干粗粗,枝条也是十分粗壮。在小小孩子眼里看就是大大棵古木。
“树会疼吗,子兽哥哥?”
“当然会,你看。”
叶子摘下来,枝干上露出伤口似裂缝,流出乳白色汁液。
岳紫狩不出门这个习惯,也是跟伏心臣解释过。
岳紫狩厌恶旁人信息素气味,所以不去人多地方,久而久之,便不爱出门。
伏心臣躺在床上时候,慢慢地回忆起岳紫狩坦白自己这个习惯时候说话——
岳紫狩那个时候曾说:
“童年不幸使生出心魔。”
回到紫台之中,岳紫狩还是如常在那儿。每次伏心臣回家,岳紫狩都站在原地,副温柔表情,简直就像是在家等待丈夫归来贤妻般——这个想法让伏心臣心里打个突。
岳紫狩上前,并没有做出什举动,伏心臣就身体先于意识地揽住岳紫狩,嗅探那淡薄雨锈气息。
伏心臣搂住岳紫狩时候,才发现多不妙:他已经这样依恋岳紫狩怀抱。
岳紫狩轻抚伏心臣肩膀,柔声说:“今天去见岳父岳母?”
“嗯,”伏心臣点点头,“见过。”
“住持说,萧医生没让保安撵,就是喜欢。”空梅眨着干净眼睛回答。
伏心臣忍不住笑:“真吗?这也太奇怪。”
“听着也觉得奇怪。”空梅点头说道,“但住持说,每个人喜欢都是不样。”
“每个人喜欢都不样……?”伏心臣不自觉地琢磨起这话来。
空梅却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就像是您喜欢住持,和住持喜欢您,都是不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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