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他眼巴巴地来找,说什死老爸、现在好惨,兜里没钱,快要卖肾……虽然没明说,但也不傻,这不就是觉得人傻钱多,想着再从这儿捞笔意思吗?”
“……”伏心臣倒不好说什,又问,“那你就打他?”
“那时生气,说本就不该帮你,帮人还帮出个债主!这可不是自找麻烦吗?又不是岳紫狩那样开
“?”狂花山人惊,“谁跟你说?”
“是岳住持亲口跟说。”伏心臣回答,“外人都传言你们不和,但实际上你们是好友。”
“……”狂花快要窒息,在他肆意纵横、口没遮拦人生中难得有这样次闷得句话说不出来时刻。
伏心臣又说:“无意冒犯您,只是想要还原事实真相而已,这是做新闻记者职责。”
伏心臣说得十分诚挚,绝无虚假。
童子先进屋里,告诉狂花:“假和尚老婆找上门来,不知是不是想打架。”
狂花山人不爱见客,但听见是岳紫狩老婆来,才勉强出屋迎客。
伏心臣跟狂花山人聊过电话,听他言行,感觉对方应该是个五大三粗大汉,没想到,从屋子里出来,却是个神仙白玉似紫衣道人。
这狂花山人,从模样看是不太狂,看着倒是挺花。
“是狂花。”狂花山人说,“找有事?”
“伏心臣?”童子惊,“您是无名寺住持之妻吗?”
夭寿啰,是那个假和尚老婆?
伏心臣没想到童子知道自己是岳紫狩夫人,也吃惊:“啊,是……”
童子点点头,说:“请随来。”
童子便将伏心臣带到后院。
狂花看着伏心臣这形容,便坐下来,让童子看茶,才跟伏心臣讲起事情来龙去脉。狂花说和居委大妈说事情差不多,便是狂花和道观里兄弟起去餐厅吃饭,碰上个弹琴不错小年轻。狂花给十万,是想让小年轻拿去好好读书。
谁知道小年轻没有专款专用,把钱花完,又来问自己要,气得狂花揍他。
“嗯……他说是拿去办父亲丧事。”伏心臣说。
“管他办什事!钱是给他交学费。他拿去别处花,就已经惹到。还又张嘴问要,能当这个冤大头吗?”狂花反问。
“他又问你要?”伏心臣有些惊讶,毕竟那位青年并没有提到这节。
狂花山人听到岳紫狩老婆上门来要打架,还有点小激动,结果出门来就见到个小鸡仔似OMEGA,当堂失去所有斗志。
伏心臣站起身,恭敬地对狂花山人说:“是‘浩瀚’记者,伏心臣……之前跟您通过电话……”
狂花山人怔怔,说:“哦,想起来。”
“……”狂花顿顿,说,“所以是岳紫狩让你来写新闻抹黑?”
“怎会?”伏心臣摇头,“岳住持和您不是多年好友吗?”
伏心臣没想到自己是靠“无名寺住持之妻”身份获准踏入后院。
看来,艾妮说岳紫狩与狂花是死对头就更不可信。
大约岳紫狩说,自己和狂花是多年好友,才是真。
后院阔落也很简单朴素,水磨灰墙,白石台阶,种些许绿植,点缀些生机。
伏心臣便在后院石凳上坐着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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