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在意。”狂花山人说完就把电话挂。
伏心臣觉得有点头痛,但觉得不应该放过这个机会,于是按着名片上地址摸到随心观门口。
随心观位于无名市郊区,四周没有什建筑物,就是片林子,中间立着孤零零所道观。道观看起来也不光鲜,进门去,也没见几个香客。比起无名寺来,真是非常冷清。
如果不是艾妮言之凿凿,伏心臣很难相信随心观拥有让岳紫狩都忌惮势力。
伏心臣进观中,找个童子问:“请问你们狂花山人在吗?”说这话时候,伏心臣手里还捏着狂花山人名片。
因此,伏心臣便按照名片上号码给狂花山人打个电话,询问他:“是关于之前学钢琴大学生事情……”
“他还有脸找记者?”狂花山人十分愤怒,“你们哪家报社?让你明天倒闭!”
伏心臣讶异:个修道之人怎如此,bao躁?
“们只是想解情况……不作评判地报道这个事件。”伏心臣缓缓说,“毕竟,现在那位大学生言之凿凿地说你对他动粗,仗势欺人。所以才找您解情况,如果情况不实,也可以澄清误会!”
“他还敢泼脏水?看来是揍得轻!”狂花山人把手指拉得咔咔响,随时准备投入战斗。
评价道长行为。
但这确实是上佳新闻素材。
居委大妈又说:“这个道长就是随心观主人狂花山人。”
居委大妈相当热心,还把青年带到伏心臣面前来。
青年知道伏心臣是记者,便惨兮兮地哭诉:“他青天日白就对大打出手,把揍成这个样子!最惨是手也受伤!可是弹琴啊!梦想毁啊!呜呜呜……”
童子本来不想理他,但发现伏心臣居然有狂花名片,便有些惊讶。
跟那些印百八十张名片见人就发生意人不样,狂花山人名片都是自己手写,数量很少,也不轻易给人。
童子便客气些,问:“请问您是?”
伏心臣答:“是‘浩瀚’新闻伏心臣。”
伏心臣怕狂花山人再去揍人,赶紧安抚道:“山人不要冲动。根据解到情况,您本来是要做好事、行善,如果冲动行事话,反而把好事变成坏事,真是得不偿失。”
“谁说要做善事?”狂花山人语气随意得很,“那天就是心情好,随手洒十万块钱玩儿。”
“……”
“没事吧?没别事就挂。”狂花山人说。
“别忙,”伏心臣继续争取,“您不发声话,可能会让新闻平台刊登对方面之词,这您也不在意吗?”
伏心臣低头看青年,发现青年手上果然打石膏,但也不知道这会不会影响他弹琴。
伏心臣详细地记录青年说话,并跟青年留下联系方式。青年非常主动地给联系方式,又热切地说:“像你们新闻平台是可不可以帮募款啊?真很想实现音乐梦想!”说着,青年又咬牙切齿:“还有,定要谴责那个臭道士!”
伏心臣安抚似笑笑,只说:“定会尽量客观、翔实地报道这个新闻。”
居委大妈虽然能帮伏心臣找到青年来接受采访,但却没有门路联系狂花山人。
伏心臣却想起,自己有狂花山人名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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