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心臣都呆住。
伏建丰和乔蓉容却不知道伏心臣这些天是被关起来,自然也不知道伏心臣想法,只走到床边,关切地说:“听说你身体又不舒服,到底是怎回事?”
岳紫狩柔和地说:“医生说要再做个检查看看,但估计问题应该不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乔蓉容点头。
岳紫狩与伏建丰、乔蓉容夫妇二人讲话时候神态自然柔和,并没有丝异样,就好像他和伏心臣确实是恩爱夫夫,正在丈人、丈母娘好好聊天样。
经过个简单而快速初步检查,医生下定论说:“你这情况有可能是早期信息素紊乱症,建议再做个详细检查。”
岳紫狩却说:“怎会忽然得这个病?会不会搞错?”
“早期症状是不太明显,所以建议做个更精密检查。”医生回答。
“好,那劳烦医生。”岳紫狩相当礼貌地说。
于是,医生便和岳紫狩、伏心臣定下做检查时间,便带着护士离开。
伏心臣眼睛闭,昏过去。
伏心臣醒来,眼前是白色天花板,鼻子能闻到股医院特有气味。
岳紫狩就坐在床边,发现伏心臣醒来,便俯身认真地盯着伏心臣脸:“夫人,你醒?”他抚摸伏心臣脸颊,十分爱惜。
伏心臣想说点什,却觉得嗓子发痒,便干咳几声。
岳紫狩立即给他倒杯温水,扶着他起来,让他慢慢喝下。
干。
因为想起那个朦胧梦境,伏心臣伸手折下枚花骨朵,看着白色树汁缓缓流出。
“小心些,夫人。”岳紫狩提醒道,“树汁有毒。”
伏心臣略带疑惑地看着岳紫狩脸,似乎想要看清楚什。
岳紫狩面目却在伏心臣眼里渐渐变得模糊,犹如洇染水墨画样。
伏心臣好几次张张嘴,却没能说出句“岳紫狩把关起来”。
岳紫狩与老丈人、丈母娘说些闲话,便站起身来,说:“你们许久没见,定有好多体己话要说吧。先去跟医生谈谈夫人情况,你们慢慢聊。”
伏心臣心下顿:他真要把放吗?不然,他为什单独放和父
岳紫狩柔声安抚伏心臣,说:“你别担心……”
伏心臣总觉得很乏力,便靠着枕头不言语。
过会儿,又听见有人敲门,进来竟是伏建丰和乔蓉容。
伏心臣见到父母,十分惊讶。
他以为岳紫狩将自己关这些天,是肯定不会让自己见父母,谁承想父母就忽然出现在面前?
伏心臣喝水,喉咙上干痒便缓解不少,但脑子里还是片疑惑:“发生什事?”
“你突然晕倒。”岳紫狩说,“让好阵担心。”
伏心臣皱眉:“身体怎嘛?”
说起来,被关在屋子里这几天,伏心臣也总是十分困乏。
岳紫狩见伏心臣醒,就顺手按服务铃,此刻,护士和医生也都推门而入,替伏心臣做个简单诊断。
他眼前切越来越模糊,顷刻之间,便脸色发白地往后仰倒。
在他昏厥之前,还依稀听见岳紫狩急切呼唤:
“夫人……夫人……夫人!”
从声音听来,岳紫狩是难得、真慌。
这样慌张,在岳紫狩身上确实是很少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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