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带有讥讽,但岳紫狩好像听不出来似,微笑点头:“对,就是这样。这样不好吗?你也很开心,也很开心。”
说着,岳紫狩将伏心臣手拿起来,贴在自己脸旁。
岳紫狩又露出孩子般柔软天真笑脸。
面对
伏心臣沉默。
他不是没想过告诉父母,但他转念想,告诉又有什用?
岳紫狩手段使人害怕。就算是身为刑警父亲恐怕也拿他没有办法。
再说,伏心臣也感觉到父母对自己有所隐瞒——他下意识觉得父母隐瞒事情或许还和岳紫狩有关。想到这点,自己便也不能对父母完全坦白。
这真是可悲啊。
“误食?怎误食?”伏心臣问。
伏建丰便说:“你妈让你去摘点缅栀花回来煮汤喝,你摘时候不小心吃缅栀花树汁,腹泻大半天。”
说起来,这缅栀花可以入药煮汤,但树汁有毒。不过,毒性也不强,般而言中毒就是呕吐腹泻,总不至于要命。但孩子吃,总归是很让人担心。
“不是们家养树吧?”伏心臣又问。
“不是。就是在村口棵树。”乔蓉容回答。
母在起?
可伏心臣这念头还没转过瞬,岳紫狩就半蹲下来,握握伏心臣手,说:“你要乖乖听话,不要乱跑。”
说着,岳紫狩便在伏心臣手背上落下吻。
岳紫狩说话,在外人看来就是腻腻歪歪情话,可在伏心臣看来,这分明是赤裸裸威胁。
伏心臣忽感股寒意,却见岳紫狩笑容和煦地站起来,告辞句,便离开病房。
明明是最亲近爱侣、双亲,彼此之间却因为无法言说秘密而透着股诡异尴尬。
岳紫狩轻轻摸着伏心臣头顶,温柔说:“无论是什原因都好,你能这乖巧听话,真是太满足。”
“是?”伏心臣淡淡地说。
“当然。”岳紫狩像是个很耐心长辈样劝说,“如果你直这好,会让你像以前样出门、工作、交友。”
“像以前样出门、工作、交友?”伏心臣凝眉,“是指在你眼皮子底下出门、工作、交友吗?”
“村口?”伏心臣皱起眉,“哪个村?不是在采薪县长大吗?”
伏建丰和乔蓉容都不约而同地闭上嘴,似乎不太想聊这件事。
这时候,岳紫狩敲门进来,也算是化解这沉默尴尬。
岳紫狩进门后,又闲谈阵子,才送走伏建丰与乔蓉容。
待二老离开之后,岳紫狩含情脉脉地看着伏心臣,轻抚他脸颊,说:“你怎不告诉你父母,对你做事情呢?”
岳紫狩离开之后,乔蓉容便给伏心臣削个苹果,又说:“你怎忽然病得这厉害啊?叫人好担心。”
伏心臣也不知该说什,沉默地吃着母亲递过来水果。默默无语半天,伏心臣忽而又想起那个梦境,便问说:“们家小时候养过缅栀花树吗?”
乔蓉容和伏建丰听到这话,脸色都变:“怎忽然说起这个?”
伏心臣越发疑心,却装作自然:“忽然想起来,小时候有摸过缅栀花树……还有碰到过缅栀花树树汁……是有毒,是吗?”
乔蓉容叹口气,只说:“是啊,你还误食过呢,可把和你爸吓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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