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，人被杀就会死，可死人又怎
能被杀？
“有办法，”少明堑说，“只要毁灭他
灵魂不就可以
吗？”
“魂飞魄散吗？”池杏听说过这个毁灭灵魂方法，这样做话，这个人不但死，而且是彻底死，连转世投胎都不可能。
“嗯啊，”少
池杏脖子被松
点儿，脑袋也清明更多，便更加流畅地说：“是啊，
是被迫。那个……那个巫师坏得很，他想杀呢！所以才……逃跑……”
少明堑竖瞳即时变圆，像是温驯猫儿似，十分可爱。他松开池杏项圈，还温柔地摸他毛发：“真可怜，你怎不告诉呢？”
说着，少明堑像是要安抚他样，将他抱起来撸毛——如果不考虑到这是个纤细少年抱着条狼样大狗话，这个画面还是挺和谐。
“巫师……是哪个……？”少明堑说，“那个叫白什吗？”
“是！是！就是他！”池杏点头如捣蒜，“他要害您呢，看他就没安好心！”
靠，原来是自己脏。
还好，池杏现在是狼狗姿态，也没那别扭，低头舔舔少明堑伸出来手。
池杏虽然是只狼狗，又以犬妖身份生活很多年，但真很少有这样舔人时刻。少年手十分柔软，白皙，散发着奶油似香气。
池杏好像被唤起种族天性，霎时明白狗为什喜欢做“舔狗”。
少明堑也被池杏温驯动作取悦，伸手拍拍池杏脑袋，说：“真乖。”
巧猫儿样。
池杏可不会因为少明堑露出漂亮可爱笑容就放下戒心。池杏越发乖巧地点头：“当然，当然听话。”
少明堑仿佛要测试他话里真假，用命令狗崽口吻说：“现在，舔`。”
池杏震惊。
站在门边管家僵尸脸也更僵。
少明堑似乎对“他要害您呢”这个事情完全不在意，也不意外，仿佛他早就知道。
“真讨厌，原本因为太无聊还想留他多玩儿会儿。”少明堑抱着狼狗，用少年音嘟囔，颇有撒娇感觉，“现在只能杀他。”
池杏疑惑地说：“杀他？……可他本来就不是人，怎杀呢？”
这也是真白檀最让人感觉棘手地方。
理论上，他是个“已死之人”。
池杏见少明堑十分受用，心里便放松些：原来舔舔他就行啊，那在行啊，这不种族天赋吗？
正在池杏自得时候，脖子就猝不及防地紧，项圈上铃铛撞出激烈声音——少明堑忽而捏住池杏项圈，眼神阴森：“那你为什要逃跑呢？嗯？”
虎妖眼睛犹如琉璃样，仿佛无机质，黑色竖瞳使池杏想起冰冷毒蛇。
池杏浑身发冷，颤声回答：“没有……是……是被逼走。”
“被逼走？”少明堑竖瞳瞬间没那锐利，手也放松许多。
管家沉默着，离开房间，还贴心地把门关上。
池杏愣愣地看着少明堑。
说实话，少明堑那张少年脸实在让池杏下不嘴啊！
少明堑似乎不理解池杏挣扎，缓缓伸出手，放在池杏面前：“乖巧狗狗不是都喜欢舔主人吗？”
池杏从少年纯真脸里看到什，心下松：卧槽，原来是这种舔。还以为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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