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明堑并没有回答他,只是摸摸池杏狗头,把手伸到他嘴边。
池杏乖乖地舔两下,才问:“您是打算……?”
“毁灭个
唯BUG,就是池杏手里开个挂。
真白檀抬起头,用坦率目光射向池杏:“你指证话,可有根据?”
池杏正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掌心保命符说出来,但直觉告诉他这样不可。
正当他犹豫之际,少明堑却发话:“他说话不需要根据。”
说完,少明堑就把真白檀头给拧下来。
真白檀抬起眼皮,笑道:“当然没有啊,怎会呢?再说,狗子现在不是好好?”
少明堑却说:“可他说,你想杀他,把他逼走。”
“没有,”真白檀坦率地说,“完全没有杀他意思。”
他目光很诚恳,嘴里说仿佛是十足实话。
池杏这下都不确定,或许真白檀确实没想杀自己,但动手是真。或许,真白檀想挟持自己,或者是利用自己干别什坏事。
明堑点头,“现在就去办……”少明堑将池杏放下来,又问,“你要看着吗?”
池杏想想,说:“想看看。”
“真棒。”少明堑笑着说,“们起走吧。”
说着,少明堑再次牵起狗绳,将池杏带到外头。
真白檀此刻正在花园中央坐着,手里抱着只小玩偶——这只玩偶,之前他也是只抱着不离身。
真白檀头轱辘滚地上,双眼死死盯着池杏,就像是比干盯着妲己似。
看着真白檀这眼神,池杏瞬间有种叫嚣“瞪什瞪,大王就是宠宠略略略”冲动。但他谨记自己“老实听话”狗设,乖乖闭嘴不言。
少明堑挥手,召来魔仆:“将他锁进地牢。”
魔仆便个拎着真白檀头,个背起真白檀身子,往地牢进发。
真白檀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会轻易放过,厉声说:“主人,你想对做什——”
真白檀做出虔诚样子,屈膝说:“主人,确实没有做过这样事情!狗子这说,有证据吗?”
池杏这下有些尴尬,他确实没有证据。
像真白檀说,池杏身上点伤都没有,只有片面之词,确实没有什说服力呢。
真白檀垂下头:“说句自负话,如果真要杀他,以他能力,怎能逃得过?而且还是……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?”
这话真扎心——但却算不得“自负”。论光明正大单打独斗,池杏应该是会被真白檀吊打几百个来回。若是不光明打斗,池杏自问也不如真白檀会那些邪术能搞阴。怎看,池杏都不可能从真白檀手里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。
那只玩偶细看之下,跟真白檀有几分相似,应当是照着真白檀幼年模样做。
真白檀温柔地替玩偶梳头发,眼神里流露出种阴森喜爱之意。
当池杏跟着少明堑来到真白檀面前时候,池杏有些怀疑真白檀已经得到“天女眼泪”。这个猜测并非毫无凭据,只来源于种妖兽直觉判断。他能感觉到,真白檀气场变强。
少明堑应该也能感觉到这样变化吧。
但少明堑还是不太在意“真白檀莫名变强”这样事情,径自问起他唯在意事情:“你是不是动狗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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