嘉虞便作出个认真思考样子,从蹲着姿势改成站起来,又转几圈,惹得金兰殊烦躁,他才缓缓张口:“也不知道。但听说原本吴太太想给刘易斯介绍对象,后来看刘易斯带个美男子来,就没有张口。特别去看,原来那个‘美男子’是宋风时呀?正想打趣他们呢。没想到,惹这样祸事。等回过神来,他们就不见,听说,可能是换衣服去。”
嘉虞这样说着,听得金兰殊上火。
金兰殊问:“之后呢?”
“之后也没见到他俩。”嘉虞答着,语气相当暧昧。
这嘉虞春秋笔法,算是灵活自主地添油加醋——这添油,让金兰殊火上浇油;这加醋,也让金兰殊横生醋意。真是厉害得很。
嘉虞原本也没打算让金兰殊给他借钱,他就是想让金兰殊开口问他为什缺钱而已。怎知金兰殊这个人怎点好奇心都没有呢,居然就死活不问?
“不、不借呀?”嘉虞也尴尬,仍装出可怜样子,“那、那可惨!”
“嗯?”金兰殊说,“很急用?”
“是!”嘉虞半跪着,蹲在金兰殊身边,做出个楚楚可怜模样,“很急用!”
金兰殊仍不给他个眼角:“那还不问你老子借去?”
翌日,金兰殊、瑞克、露丝已从訚家村回来。金兰殊回去酒店整顿下,再去行政会议室开会。会议结束之后,金兰殊和欧文留下来看报告,看会儿,却听得门响,是嘉虞折回来。
金兰殊见是他,便不是特别在意,仍翻着报告,钢笔架在修长指间转着,也不言语。
嘉虞站着,等不到金兰殊开口,便自己先开口:“是这样……在资金上有困难,想跟您先借个钱,周转周转。打欠条也使得……就是要等拿到信托基金发零花钱,再给您还上。”
金兰殊说:“多少?”
嘉虞有些惊讶,金兰殊居然不问是什“困难”,又是什“情由”,直接就问多少。
但金兰殊仍不作任何发言,也不露
嘉虞简直要被气吐血,却说:“是闯祸……唉,千不该、万不该,在昨晚碰见刘易斯和宋风时!”
“昨晚?”金兰殊终于抬头,也终于给嘉虞眼神,而且是相当专注眼神,“什时候?在哪里?”
嘉虞心中暗喜,他等就是金兰殊这句话!
“就晚上啊,在吴太太私人花园里。”嘉虞说,“撞见他们,多说两句话。不小心把酒洒到刘易斯衣服上。谁知道那是上好宋锦呀?其实都不知道宋锦什……”
“谁问你这个?”金兰殊没好气地打断他,“他们在那儿做什?”
这对于金兰殊而言,倒是简单得很。如果数字是合理,金兰殊直接借便是,也没什废话。如果数字是不合理,管他嘉虞是家里死人还是房子塌,他是死不借。所以,问不问缘由都是样。
嘉虞又忸忸怩怩,说:“嗯……就几十万样子……”
欧文在边听,眼睛都瞪得大大:这些有钱人开口借钱都那多啊!
欧文又笑:“您、您开玩笑吧?而且几十万,是几十呀?总不能是九十九吧?”
金兰殊却镇定自若,头也不抬,继续翻着文件,说:“管他几十,又不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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