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兰殊在嘉虞面前表现得云淡风清,但实际上也已经是醋海翻波。
而宋风时也未知自己在风,bao中心,正在酒店里躲懒贪睡呢。未到中午,就有人捶门。他前去开门,便看到金兰殊张脸拉得老长老长。
不过,宋风时也习惯金兰殊没好脸色,便说:“怎?谁惹你?”
金兰殊不绕弯子,开门见山说:“让你别再见刘易斯,你为什不听?”
宋风时怔,说:“这……这是偶遇呀。”
金兰殊不置可否,说:“嘉虞,跟你说句话——这句话也想说很久。”
嘉虞便缓缓坐下,带着期待,说:“是什话?”
金兰殊说:“你明天不用上班。”
“啊?”嘉虞怔。
金兰殊说:“让你去丝绸厂监督、学习,你去?”
出吃醋样子来。
嘉虞又笑眯眯地说:“这次,也是金总让他办公事?”
金兰殊听这样挑衅话,甚至露出笑容。
欧文在旁看着,心里发怵,抱着文件,缩着脖子,说:“这个数字好像有点不对,回去再算遍?”
金兰殊下巴抬抬:“去吧。”
金兰殊冷笑:“在吴太太园子里偶遇?”
宋风时心里明白几分,也冷笑:“是嘉虞跟你说?”
“是他!当然是他!”金兰殊说,“你不是还串通刘易斯起设计他出气吗?可怜刘易斯费那大劲儿逗你开心呢,可比得上‘周幽王烽火戏诸侯’。”
宋风时听着这话不像话,也切齿笑道:“你是真有文采呢,骂起人来还引经据典?你那爱听嘉虞说话,那也送你个典故,‘东床坦腹’!听过没有?你又那爱在未来岳丈面前扮矜持,可不是就是‘东床快婿’?”
“……”嘉虞没想到金兰殊忽然提起这茬,刚不是聊宋风时*情聊得好好吗?怎忽然说起这个来?
“那边说你去两个小时就走,连报告都没看。”金兰殊说,“你这样擅离职守,实在不能留用。更别说你背后说同事坏话,搬弄是非这些行为。原本看在你爸份上,打算让你到期走人,也算是给大家留个脸面。但现在看来,‘脸面’这种东西对你来说很多余。”
“你、你这是在骂不要脸吗?”嘉虞瞪大眼睛,满脸不可置信。
金兰殊也感到有些失礼,便搬起“是,但是”句型:“是,但是,你也不要妄自菲薄,不要脸有时候也是件好事。”
嘉虞被这样数落顿,还丢掉留在金兰殊身边工作机会,真是欲哭无泪。
欧文赶紧抱着文件滚。
金兰殊见欧文走,便对嘉虞说:“实话说,你是不是知道宋风时和事情?”
嘉虞想半天,便问:“您和他……是那样关系吗?”
“这是不必跟你交代事情。”金兰殊说,“请你自尊自爱。”
“自尊自爱”四个字,真是前所未有刺耳。嘉虞气得脸涨成猪肝色,也顾不得什“自尊”什“自爱”,只撒泼似嚷嚷:“那宋风时呢?他时与你好,时与刘易斯好,这是自尊、这是自爱?你看,刘易斯前天为他眼也不眨买个染坏丝绸画,昨天为他弄坏件华丽宋锦,都是眼也不眨。要说他们是普通朋友关系,谁信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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